第19節(第4/6 頁)
,“這樣不合規矩,國師不能這麼做!”
他斜起了眼,“矯情的人最不討人喜歡了,本座都沒有挑剔你,你有什麼道理拒絕本座?”
蓮燈也開始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國師高高在上,願意紆尊降貴和她嘴對嘴,這是長安所有少女和美婦求之不得的好事,為什麼她要拒絕?她愣著兩眼看他的嘴唇,國師的紅唇像花瓣一樣,唇峰飽滿,色澤鮮嫩,貼上來感覺肯定不錯。可饒是如此,也不應該用這個作為喂水的工具吧!
她看過很多書,洞窟裡的書對這個也有籠統的記載,所以她很知道好歹。只是不明白國師這麼做是出於什麼原因,如果他說也曾經這樣餵過九色,那打死她也不能相信。
“不能要乖乖,”她一本正經說,“這是成親之後才做的事。國師乖乖了我,以後就說不清了。況且嘴對嘴喂水,水裡會摻進唾沫,不太乾淨。”
國師氣得雙眉倒豎,成不成親姑且不論,她居然敢嫌棄他的唾沫?不知道香唾一滴值千金麼?還有什麼要乖乖,他起先沒聽清,後來才明白過來,不知她從哪裡看來的野史,管親吻叫“要乖乖。”。
他蹲在那裡面沉似水,“那你打算把自己渴死嗎?乖乖了又怎麼樣?反正你是本座的人。”
蓮燈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國師說話不要這麼直接,我只是為國師效忠,不負責乖乖的。我想喝水,但是可以想別的辦法……”她艱難地努努嘴,“外面有片竹林,削上一截竹枝我就能喝水了。”
國師臉色不好,回身把杯盞放在了桌上,“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還敢指使本座替你削竹枝?你以為本座是放舟麼,整日無所事事有閒心和竹子打交道。你愛喝就喝,不愛喝就渴著吧,本座要回去了。”
她嗚咽起來,“你就這麼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再坐一會兒麼?”
他氣哼哼到了門前,因為漂亮的衣襬沾染到了塵土,很鬱結地提起來拍了拍。然後回頭打量她,“不要覺得自己受了傷就有恃無恐,本座又不是沒流過血,有什麼了不起!本座的一片好心你不懂得領情,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等你傷痊癒了,記住別再來求本座,本座很忙,沒有時間見你了。”
他把袍角嘩啦往下一砸就要走,蓮燈忽然想起來,純陽血還得透過他才能討到。原想爭口氣隨他去的,可是不行,她到底還是有求於他。
這事說來真是莫名其妙,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的意見已經不重要了,和國師在一起時就得記住一條,一切以國師的喜惡為主,國師想幫你你不能拒絕,國師想坑害你,你也只能合什說謝謝。
她放棄了掙扎,揚聲說等等,“我想通了,我很渴,等不及削竹枝。”
他竟然頓住了腳,走了一半又折回來,“想通了?可是本座已經沒有興致了。”
蓮燈做小伏低地哀求,“國師不是這麼無情的人,國師乖乖我吧,求你了。”說完了這話,她的心裡幾乎是崩潰的,究竟有多大無畏的精神才能做到這樣!她想起傍晚時候看到的紅狐狸,兩個窈窕的身影坐在落日下的沙丘上,互相依偎著,動情時也曖昧地親親。所以等她把國師帶回洞窟,一定不能少了這種事。現在起開始鍛鍊,以後就會變得非常熟練了。
國師卻覺得她沒有第一時間愉快地答應,傷了他的自尊心。就算後來放低了姿態,依舊不能平息他的怒氣。他朝外叫了聲,“中官,給本座找一截竹枝來!”弗居立刻清脆地應了。
所以外面明明有人,兜這麼大的圈子意義何在?她吃力地看著他重新坐下,倨傲地拂拂衣袍道:“我在藥里加了幾味奇香,如果不出意外,癒合後不會留疤。不過也不敢斷定,隔幾日觀察一下吧,若勢頭不對,還可以趁早調整方子。”
總之現在他說什麼她都不會覺得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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