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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低頭專心吃飯。
反而是姜新染自己,過了一段時間清心寡慾的日子,有些受不了。
顧若這人不講究,外人面前衣冠楚楚,關起門來以後,生活習慣差得很,經常洗完澡,浴袍腰帶鬆鬆一系,在客廳裡亂晃。
鎖骨下面一大片雪白生嫩的面板,大大咧咧敞在姜新染眼前。
好幾回姜新染轉身時沒有防備,都正好撞進她剛洗完澡、還帶著水汽的懷抱裡。
有次還是姜新染剛洗完澡以後,兩人都穿著睡衣,撞了個滿懷。
顧若懷裡柔軟得不像話。
姜新染臉紅到了脖子根,心跳得一夜沒睡,閉上眼,全是穿著睡袍的顧若。
心裡渴得難受,灌涼白開也拯救不了。
真想像以前一樣,顧若還沒有一紙約束,不分場合地找各種理由,壓著她就親。
如今這個顧若,真是有點規矩得過了頭了。
姜新染心底有些隱秘的期待,寧願她偶爾不守規矩一點。
發展到現在,演變成了不小心摸一下顧若的手背,姜新染都心肝亂顫起來。
手掌心裡還殘留著顧若的觸感,姜新染虛虛握了下手掌,全身的血液都往掌心那塊兒湧似的,麻麻的,已經沒心思看電影。
更沒心思去注意顧若的眼神。
就像海面上掀起了颶風,烏雲壓頂,浪潮翻湧。
舌頭都快咬出血了。
相當直白的意味。
姜新染想起顧若說的重新追求。
她咬著唇,賭氣地想,說什麼重新追求。
沒說這話以前,這人還知道浪漫一下,送個花什麼的,說了這句話以後直到現在,這都十一月份了!再過一個月都年底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姜新染惴惴不安地等著她的追求攻勢,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這人到底還想不想追她了?
姜新染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得慌,於是暗示顧若:你最近有什麼計劃麼?
顧若以為她問的公事,按了下眼睛,下個月可能要出差一趟。
榆木腦袋!
姜新染暗罵,把她往那方面引,不是問你工作,生活上,有什麼規劃麼?
顧若眨眨眼,有點沒搞懂姜新染的意思,只好試探著說:你是指要到冬至了?
冬至你個鬼啊!臨淵這種靠近東南亞的地方,每年熱到十二月底,冬至和你有什麼關係?
姜新染恨不得拿個錘子敲敲顧若的腦袋,看她腦袋是不是漿糊做的,不是冬至!我是說你曾經紅口白牙答應過的!別的事!和我有關的!
就差沒直接說你怎麼還不來追我了。
可惜顧若還是不懂,甚至神色緊張起來,染染,你病了?
姜新染放棄似的一拍沙發,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你氣出心臟病了。
顧若隱隱地笑。
過了一會兒,姜新染氣不過,乾脆站起來揪住顧若的領子,咬牙切齒地質問她:你口口聲聲要追我,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你這是追人的態度麼?是不是覺得我住在你的房子裡就被你吃定了,你就不用那麼上心了?
顧若張了張嘴,有種恍然大悟的樣子,你說這個。
沒錯,我就是說這個!
沒有忘。顧若眨眨眼,有些無辜,只是我太笨,不知道怎麼追。
怎麼會不知道!?姜新染被顧若氣無語了,口不擇言,以前咱倆怎麼在一起的!難道你都忘了麼?你怎麼這麼笨,連參考都不會!
話音剛落,只聽顧若低著頭悶聲笑,連肩膀都顫抖起來。
姜新染以為她在笑自己,猛然發現自己不該說這麼多的,顯得多上趕著似的,一時間又氣又急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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