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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攤在梳妝檯上,衣襬上東一塊西一塊,明顯是浸了水的顏色,比別處深。
姜新染就這麼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夜。
她分不清自己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只知道顧若就跟上了發條似的,瘋起來沒完沒了,最後連什麼時候被顧若抱去洗澡都不知道了。
顧若卻記得清楚,後來姜新染像只小貓似的,窩在她懷裡,眼角上淚痕半乾,拽著她的衣角,粉唇一張一合,細細的呢喃,一會兒叫若若,一會兒又說不要了。
姜新染的意識在朦朧裡,深深地後悔起來。
早知道就不揪著顧若追問了,把她挑起來,就是沒完沒了,非得她心滿意足才算罷休。
第二天姜新染醒來,骨頭像被大卡車碾過似的,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顧若早早地起來,去給她做早餐,昨晚的狼藉沒有收拾,梳妝檯邊的瓶瓶罐罐七零八落,還有一件白色的褂子像酸菜一樣撂在那兒。
姜新染看了一眼,趕緊移開,臊得恨不得連腳底心都紅透了,整個人蒙進被子裡,只剩一雙眼在外頭,支支吾吾不敢做聲。
不知道這算不算有辱斯文?她羞愧地想,抿著唇,卻又忍不住回味起來。
雖然顧若做得過分,但姜新染生不起顧若的氣來。
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臉紅得滴血,胸中浮著萬般羞赧,但內心深處,只有姜新染自個兒知道,昨個兒顧若那樣,她喜歡得很。
胡七八糟地想著,顧若推門進來,掃了眼臥室,見姜新染醒了,衝她一笑,又掃過梳妝檯,若無其事地把那件白色褂子撿了起來,搭在手邊。
那上面昨天沾了不知多少姜新染的氣味,顧若就那麼搭在了臂彎裡,神色自若,一點也不嫌邋遢。
卻叫姜新染臉頰發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了,顫道:你怎麼把它直接掛在你胳膊上,不髒麼。
顧若添著嘴唇一笑,乾淨得不得了,我就喜歡。
她喜歡的是什麼,姜新染還能不知道?頭埋進胸口,耳朵又是一紅。
顧若說罷,想起了什麼,又把那件白衣隨手擱在書桌上,坐到床邊,給姜新染按摩,不忘問:累壞了吧?
姜新染眸中帶著水汽白她:不都是你弄的麼?你還好意思問,也不嫌害臊。
顧若嗓音裡沉沉地笑出來,什麼害臊,分明就是得意,不忘賣乖:染染彆氣,我給你揉揉。
兩人正玩鬧的功夫,姜新染的手機突然響起了提示音,開啟一看,是一封郵件。
發件人正是給姜新染髮邀請的那所Y國高校,姜新染正經起來,開啟細看。
郵件的內容很長,中心思想是恭喜姜新染,她的稽核校方已經透過了,在九月初帶上相關證件就可入學。
姜新染沒想到這封郵件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猝不及防。
所有的好心情頃刻間煙消雲散,彷彿明天就得和顧若分別似的,不捨之情愈演愈烈,眼裡淚汪汪的,閃動著水光,悶悶抱住顧若,憋著嗓子害怕地問她:若若,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好像馬上就得和你分開了。
別慌,不是說九月份才入學麼。顧若摟著她的腰,吻在她發頂上,柔聲道:現在才一月,還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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