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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啊,她還是公孫大娘的時候,基本都沒有感覺到過身體上的疲憊,也沒怎麼覺出天氣變化,現在馮默風應該也會武功,也有內力,為什麼完全不一樣呢?
倒和她還是葉盛蘭的時候差不多,難道是金庸和武功體系和古龍不一樣?
範湍湍跟著陸乘風進了莊,立刻有一群人來迎接。
陸乘風像個普通人那樣,被僕從抬到榻上,而後被人抬著進了室裡。範湍湍拄拐跟在後面。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急忙忙地從內室跑出來,&ldo;爹爹,一路上可還安好?&rdo;
他上下將陸乘風打量了一遍,發現並無不妥,只是看起來有些疲累,才放下心來。
青年人將目光放到範湍湍身上,問道:&ldo;爹,這位是……&rdo;
&ldo;這是你小師叔,是爹的同門師弟。&rdo;陸乘風嘆了口氣。他並沒有跟兒子講過以前的事情,也不曾教他桃花島的武功,陸乘風怕兒子纏著自己學武,乾脆偽裝成了一個普通人,過了這麼多年。
陸乘風向範湍湍道:&ldo;這是犬子,陸冠英。&rdo;
範湍湍只冷淡地點了點頭。
陸乘風有些失望,小師弟忘記了以前的事情,跟自己也不親近了。
&ldo;英兒,先安排你師叔住下,具體的事情,以後再說。&rdo;
&ldo;是,爹爹。師叔請隨我來。&rdo;
陸冠英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小師叔。
他看起來很年輕,跟自己一般大小,只是這一頭白髮卻不敢讓人確定他的年紀了。
這人的神情雖然寡淡,也不是善言語的人,氣質卻是溫和的,看上去有點奇怪,但又讓人生不出戒備心,眼神清澈,像是毫無心機的人。
陸冠英自覺在太湖做匪盜見識的人也不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對範湍湍這樣的人,他更加小心謹慎。
他父親性情溫厚,身體也不好,萬不能被人騙了去。
範湍湍撐著柺杖站在那裡,看到陸冠英忽然盯著她開始走神,忍不住問道:&ldo;怎麼了?&rdo;
陸冠英溫和地笑了笑,像個彬彬有禮的世家公子,&ldo;沒事,只是忽然想到的別的事情,失禮之處師叔莫怪。還請師叔隨我來。&rdo;
範湍湍七拐八拐地跟著他穿過一小片樹林,停在了廂房前面。
陸冠英說:&ldo;此件屋子一直空著,時常有人過來打掃。師叔可以先看看,若是有不滿意的地方,還請告知侄兒。&rdo;
範湍湍聽到他自稱侄兒覺得有些彆扭,陸冠英顯然也覺得不太好,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ldo;不必,能住便好,陸公子費心了。&rdo;範湍湍覺得這麼大個莊子,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在這裡白吃白住還挺不好意思的。
範湍湍住到了那間屋子裡,送走陸冠英之後,她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這裡應該是有桃花島的什麼什麼陣法的。
她連陣法的名字叫啥都沒記住,那她該咋出去啊?
存在感超低的範湍湍在這間小屋裡混吃等死般地過了三天,好在每天都有人來給她送飯,還不至於讓她真的餓死在這裡。
幾天之後,忽然有下人來敲開了她的門。
範湍湍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那位歸雲莊的下人道:&ldo;老莊主讓在下來問一句,黑風雙煞將要到來,馮先生要不要見一見?&rdo;
黑風雙煞?
誰啊?
範湍湍一下子沒想起來,但是面前還有個人在等她的答覆。她點了點頭,心想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