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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起。
她想家裡人了。
範湍湍說,&ldo;我確實都不記得了,您說的那樣,在下全都沒有聽說過。&rdo;
陸乘風急問道:&ldo;可是發生了什麼事?&rdo;
範湍湍搖頭,&ldo;不知。&rdo;
陸乘風嘆了口氣。他們師兄弟幾個被逐出師門時,小師弟也才十幾歲,因天資聰穎又是最小的,最得師父寵愛。
他怕是真心把師父當做父親來看待的,而師父卻如此狠心,因為陳梅二人的事情將他們全都打斷了腿,趕了出去,便是他們這些年紀大的也難免對師父又敬又怨。
陸乘風自己有妻有子尚且如此,師弟們伶仃孤苦,自幼便被師父收養,趕出師門後只能一個人在江湖漂泊,除了師父再沒人可念。
小師弟只怕是傷心至極,才能這樣狠下心來將前塵往事忘的一乾二淨。
&ldo;如論如何,你身負桃花島上乘武學,即使不在桃花島,我也當顧及同門情誼。既然有緣相遇,那便跟我一同回歸雲莊住下吧。我姓陸,名乘風,師門行四,你可像以前一樣,叫我一聲師兄。&rdo;陸乘風道。
範湍湍點了點頭,乖乖喊道:&ldo;陸師兄。&rdo;
&ldo;好好好!&rdo;陸乘風撫掌大笑,眼睛變得濕潤。
他這不僅是為馮默風而高興,也是為了自己。他們師兄弟幾個,除了陳玄風與梅超風,其他人的心情大體都是一樣的。
馬兒很快吃飽了草,趕車的小哥補充了乾糧,立馬又上路了。
這次範湍湍有幸坐到了馬車裡面,而不是跟駕車的小哥一起喝冷風。
陸乘風與她剛見面,親熱得很,跟她說話也像個和藹的長輩。
&ldo;我自桃花島出來後便來到太湖上建了歸雲莊。那兒離桃花島不遠,我心想著萬一師父哪天出了島,或許還能僥倖看上一眼。歸雲莊的陣法格局便是仿著桃花島做成的,師兄是個念舊的人,終究放不下那裡。&rdo;
陸乘風問她:&ldo;你呢?這些年你是怎麼過來的?&rdo;
範湍湍剛想說唱戲,然後後來一想,這可能是個必死的答案!她把話吞到肚子裡,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脫口而出:&ldo;打鐵。&rdo;
原主一個正正經經的手工業者,被她這麼自甘墮落地搞得去唱戲,範湍湍還是挺愧疚的,雖然沒能唱成。
不過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唱戲確實要比打鐵好一點,她也就在電視上看到過傳說中的鐵匠了。
俗話說,人生三苦,撐船打鐵磨豆腐。打鐵雖然在人間,卻要忍受地獄般的酷熱。
陸乘風也想到了這個,他的歸雲莊算得上家大業大,雜事也都交給了他兒子陸冠英處理,他自己只需要研讀書畫,整日過著清雅的生活,卻不想他的師弟竟如此艱苦!
&ldo;師弟的頭髮,莫不是……&rdo;
少年白頭,可見他生活的並不稱心。
範湍湍不知道他腦補了啥,反正也不需要她再努力想理由來解釋,她也挺開心地。範湍湍深沉地&ldo;嗯&rdo;了一聲。
於是好不容易走到浙江的範湍湍,又跟著他回到了江蘇。
此時的太湖上煙雨濛濛,看上去煙霧繚繞宛若人間仙境。
範湍湍覺得有點面熟。
除了那座山莊全都很面熟。
這裡,和她跟著楚留香遊玩的那個震澤湖好像啊!
範湍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南方下雨,寒風再一吹,濕冷濕冷的。範湍湍想著她媽每年春天都讓她多穿點,她當時還覺得煩,現在被這麼一凍,覺得春捂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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