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第3/4 頁)
邊說著話。
徐椀搖著頭:“我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可現在看來,皇上做什麼樣的事都正常,因為他是皇帝,皇家人,哪有什麼骨肉親情。”
她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惶恐,看著徐婼這般模樣,明明知道她是自作自受,卻是不好受,送了徐妧回到房裡,也和高行至叮囑了兩句,往後門處去站了會。
徐婼一個未出門的姑娘,不讓往前堂抬,就在後門的耳房裡清洗了下身子,陳姨娘好歹這會緩過來了,親自給她擦了身子,穿上了乾乾淨淨的衣裙。
徐嫿也是悠悠轉醒,過來幫著給姐姐描眉。
徐椀進門時候,耳房裡只有徐婼從前的丫鬟在旁幫襯著,一會遞了手巾,一會遞了粉盒。兩步上前,趕緊也幫了把手。
陳姨娘回頭瞥見是她,眼淚一下就落下來了:“阿蠻,多謝你。”
徐椀說不出話來,忙是拿了絹帕遞了她手裡,陳姨娘回頭繼續給徐婼擦著身子,不多一會兒,拾掇乾淨了,遲遲等不到棺槨,陳姨娘就讓徐嫿去問她爹怎麼回事。
徐嫿趕緊去了,沒多一會兒,一臉憤憤然回來了,進門就摔了門:“娘,我爹說死了就死了,還要顧及活著的人,他說阿姐沒成婚,直接拉郊外山頭上面埋上就好,不給買棺槨。”
陳姨娘手直髮抖,她的貼己錢早被託人進宮時候花光了,此時看著女兒屍首在眼前,想要站起來,晃了一晃,卻是直接腿軟。
徐椀忙是虛扶了她一把:“我去吧姨娘,大舅舅可能是傷心過度,一說就能好了。”
說著讓徐嫿扶住了她娘,快步出來了。
她大舅舅是什麼樣的人,不是不知道,直接去了爹孃屋裡,跟她們把這個事說了,她娘自然也是惱怒,不過也是實在拿這個無能的兄長沒有辦法,就讓人去支了銀錢趕緊去買棺槨回來才是。
徐椀又回了後門處,只說大舅舅已經著人去買了。
陳姨娘在小女兒那已經得知了剛才徐瑾瑜是怎麼說的了,心知不能是他,又是落淚,她一生都在徐家後院,最大的心願就是壓過王夫人一頭,如今卻也斷了這個念想。
沒多久,就買了一口棺槨,因為買得太急,不是定製的,大了些,但是好歹有了安身之處,趙瀾之讓洪運帶了兩個小廝,趕車走了。
陳姨娘和徐嫿也跟車去了,徐椀洗了手,摸著自己的臉,好像一邊冷一邊熱。
她回了自己閨房,洪珠和洪福早回來了,看著她的臉色,都一直盯著她:“小姐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白呢,莫不是剛才受了風了?”
徐椀伸手摸著自己額頭,冰冰地涼。
她脫了鞋襪,懨懨地躺了自己床上,不讓她們上前:“沒事,心裡難受得很,我睡一會兒,昨個實在熬得太晚了,再歇歇。”
臉色不大好,洪珠和洪福面面相覷,只當她是剛才被徐婼嚇到了,並未在意,特意過來摸了摸她臉,也沒有什麼熱度,就都退下去了。
屋裡開著窗,還點著香,淡淡地香氣,正是她喜歡的桂花香。
閉上眼睛,徐椀的眼前就是徐婼的模樣,她躺在地上,肚子上一個血洞,還一直流著血,伸手覆住雙眼,她開始想些閒雜亂事。
李顯的確心思深沉,但為何會對徐婼有這般大的恨意不得而知,宮裡頭能這樣處置人的,無外乎有兩個人,一個是皇后,一個是太皇太后。皇后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在她之前,不能讓別人生下龍兒來,但是她到底還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才進宮這麼長時間,應該不至於這般狠毒。
一定是太皇太后動的手,一來維護住皇后顏面,二來給後宮那些人一個警醒。徐婼不過成了一個祭品,一個李顯都不大在意的祭品,如此而已。
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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