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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留有一定的空間,也是足夠正確的選擇。
看見他們,炭治郎反而會為了照顧他們的情緒,選擇將自己壓抑下來。
我妻善逸是再敏銳不過的人,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立刻就拉著禰豆子帶著炭治郎的孩子們暫時離開了,離開前還氣鼓鼓地對炭治郎大喊笨蛋。
這讓灶門炭治郎有些哭笑不得。
結果,就在他們離開這之後,灶門炭治郎就見到了有著一雙薄青色彩的少年。
是啊,時透對待其他人總是冷淡的,不願與和太多人一起相處,當初讓他另眼相看的,除了柱和主公之外,也就只有禰豆子和炭治郎了。
因此,有其他人在的話,也怪不得時透不出現了。灶門炭治郎想著。
他隨意地扯了一個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因為根本沒有必要探究更多啊。
雖然說著要給炭治郎獨處的時間,但是不管怎麼樣,大家都不可能放心得下,在一天之後,我妻善逸又吵吵鬧鬧地帶著禰豆子和孩子們回來了。
時透無一郎並沒有出現在人前,就像是他的劍法一樣,在這一刻,時透無一郎宛如雲霧一般,宛如落下的霞光,無聲無息得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灶門炭治郎帶著溫柔的微笑,也未曾對夥伴和親人們提起這件事,只是他的嗅覺讓他確定,時透並未離開。
他從未主動喊過時透無一郎,只是會多準備一分飯菜,放在廚房的位置。
妻子香奈乎不可能沒有注意到,也從未說過什麼,僅僅偶然看到準備的餐品上剩下的那部分菜品,會對著自己的丈夫笑著說:看來神秘先生不喜歡這道菜。
灶門炭治郎則會大笑:是啊,下次就不要準備這個了。
時透無一郎在屬於自己、卻又不屬於自己的這個世界待了一個月。
灶門炭治郎就好像忘了他,也從未提起過要不要去看主公時透無一郎留在這個世界的痕跡太少了,唯一的親人甚至不被太多人知道,照顧自己的主公和天音夫人也早就死去。
對於小主公,時透無一郎只需要知道他還好好的就足夠了,並未有著想要見面的想法。
他看著炭治郎一點也不像是將死的樣子,臉上一直帶著笑,和家人們一起輕鬆的生活。
就如他說的那樣,我妻善逸時不時就會來一趟,又時不時和炭治郎哭訴養孩子的不容易。
但是當看到孩子和禰豆子如出一轍的可愛面孔,他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一切都很幸福,直到炭治郎度過了自己的25歲生日。他前一秒明明還在和大家笑著說話,為難得回來一趟的伊之助感到開心。
卻在下一刻,輕輕地撐在桌面上,閉上了眼睛。
那一刻,房間都安靜了。
孩子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禰豆子努力地堅持著自己的冷靜,不想讓孩子們變得慌張,卻依舊還是在下一瞬無法抑制地捂住嘴,無聲了流下了眼淚。
就算失去再多的家人,這種事情都是無法習慣的。
伊之助沒有說話,只是不像平時那樣吵鬧,也很安靜地戴回了自己的野豬頭套,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一切都很平靜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的,沒有歇斯底里,沒有不敢相信,只是圍繞在他們身邊,無法抑制的淺淺悲傷流露了出來。
早已經成長為可靠男人的我妻善逸沒有哭泣,而是作為禰豆子的丈夫,處理了接下去的一切。
看上去,和之前相處中還會暴露出幼稚吵鬧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了。
在葬禮結束之後,金髮的男人沉默地站在時透無一郎躲藏的樹前面,他似乎是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卻是撓撓頭放棄了。
我、我
總之,就是額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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