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名利場專訪(第2/3 頁)
一起奮鬥的人,即使是很小的回報,也會感到莫大的喜悅,會覺得人生非常有意義。
名利場:你過去上映的四部電影充滿了各種激烈的衝突,這是不是與你的性格和生長環境有關?
杜克:實際上,我是一個喜歡平靜的人,因為我是在母親管得很嚴的環境下面長大的,我覺得人不能很虛浮、很誇張,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只有付出足夠多時,才會獲得成功。但工作的時候,就必須做出一定的改變,拍電影要有獅子般的野性,我需要把這種野性在電影裡面盡情發揮。我在電影裡面不需要平靜,要儘量的衝,儘量的冒險,儘量讓大家驚險刺激!
名利場:你的電影足夠驚險刺激,這一點沒有人能否認,但一直有一種聲音,認為你的電影太天真太幼稚,很少有讓人值得深思的東西,你怎麼看待這一點?
杜克:全世界的觀眾看到的主流電影,其實都是比較天真的,哲理部分差不多點到為止就行了。如果是一本書,你可以慢慢想象,可以花一兩個禮拜去看,但是電影就只有兩個小時左右,你必須讓觀眾不能分神,要讓他們全神貫注!曾經有一個時期,我也有很多完全藝術化的想法,我覺得我能藝術到底,拍一個最貴的藝術片,名留影史。後來我發現,如果不能滿足廣大觀眾,沒有觀眾的認可,我的電影沒有任何價值,我畢竟不是自說自話,只拍給自己看的那種導演。
名利場:那您覺得電影如何才能在商業和藝術之間找到平衡?
杜克:商業和藝術怎麼找到平衡?我覺得跟一部電影投資多少錢有關係。比如說我吧,一千萬美元以內的東西,我可以隨便拍,我本身有這個市場價值。但換成《拯救大兵瑞恩》就不可以了,如果我去掉激烈的戰爭戲,單純的講述情感衝突和營救的心理歷程,只是聽我講,投資人就會緊張——這個東西怎麼賣呀?然後電影拿不到投資。
名利場:有很多人不理解你為什麼要選擇與自己風格相差如此巨大的《芝加哥》?
杜克:這幾年,我在電影拍攝方面也學到很多,我也在學習如何用不同的方式和風格去拍電影。從第三部影片《獨立日》之後,我很怕被固定成某一種型別的導演,所以我想努力嘗試製作不同的電影,這需要重新獲取信任,甚至要作出很多金錢上的犧牲。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事情好做,為什麼要重複做同樣的事情?當然也有人就是用同樣的路數和方法越做越深,但對我來講,我喜歡做不同的嘗試,喜歡冒險,也喜歡學習。創作要有一個廣度,讓我能在不同型別的創作中學習和進步。
名利場:如今你已經成為好萊塢最出色的導演之一,這對你的創作和生活是不是都帶來了些不同?
杜克:我是拍電影的人,也是說故事的人,我覺得人要誠意的生活,隨著年齡增大,有時候會發現自己的思維變得更慢了,想把想象的一些東西拍出來比以前更困難了,一直以來我都想把自己那些亂七八糟也好,天馬行空也好的東西拍給觀眾看。為什麼大家喜歡看電影,電影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它其實是最虛幻的東西,也是最真實的。我的電影裡所講的往往是超過人力控制範圍的東西,事實上又有一種嚮往在裡面,我希望用作品跟大家做一個心的交流,希望能夠真誠,也希望大家欣賞,就是這樣。
名利場:《芝加哥》之後你有什麼計劃?方便透漏一些嗎?
杜克:我現在的創作處在一個十字路口。《芝加哥》是華麗的歌舞劇,有很多視覺藝術表現,這個東西對我比較新鮮,我在裡面也可以得到很多樂趣,也希望觀眾能喜歡,未來我會嘗試敘事結構更為複雜的電影,所以我想能不能想一些稍微複雜有趣的結構方式,再把它製作出來……
採訪的整個過程中,杜克優雅而又充滿紳士風度,從他身上能夠感受到那種強烈的自信,杜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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