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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我既然決心和你在一起,就是一輩子認定了你了,只是只是
姜新染為難地咬著唇,很久之後,才認命地嘆著,道出原委:只是我不想以後做的任何成就,都被外界認定是依靠你的權勢才得到的。她自嘲地笑了下,看著顧若:我想以後人們甚至是教科書上介紹我的時候,字首是生物學家,或者諾貝爾獎獲得者,而不是顧氏CEO的愛人,你明白麼?
顧若當然明白。
她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愛人,本就是有著超出常人的天賦,可以在她的領域有所建樹的人。
經姜新染的一番解釋,她的所有擔憂和隱藏都合理了。
原來就為這個。顧若摸著她的身後的長髮,把她帶進懷裡,淺笑著開導她:染染,我跟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沒等她作答,顧若已經自顧自地講起來,姜新染只好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靠在她肩頭細細地聽。
顧若輕輕向她先丟擲一個問題:我剛進顧氏總公司的時候,你知道總公司那些人背地裡怎麼叫我的麼?
?姜新染遞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他們記不住我的名字,當面叫我顧小姐,背地裡只叫我老闆的女兒。有一回開大會時,一位執行副總裁點到我時,想不起我的名字,對著我脫口而出,那個老闆的女兒,引起所有與會人員一陣鬨笑。
姜新染眨眨眼。
在公司裡,老闆的女兒這種稱呼,當然不是什麼好詞兒,是帶著相當強烈的歧視和輕蔑意味的。
你呢?是不是很難堪?姜新染輕聲問她。
顧若點頭,除了難堪,還有憤怒。因為我心裡,顧和遠只是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算不上我父親。
姜新染心裡像被螞蟻夾了似的,有點痠疼,她摟緊了顧若,我就知道,你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
顧若笑了,但是一年後,全公司都記住了我的名字,沒有一個人特意把老闆的女兒掛在嘴邊,甚至不細想時,他們常常忽略我和顧和遠之間的血緣關係。
姜新染前一秒還在為她心揪,後一秒又打心眼裡替她高興,抿著笑輕聲道:這說明你的能力強,足夠獲得他們的認可,不會被顧先生的光芒所掩蓋。
是啊,染染,所以現在你明白了麼?
姜新染是個心靈聰慧的人,顧若一點,她就透了。
顧若說的沒錯,她心懷坦蕩、問心無愧,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也許會有一時的流言蜚語,但真相不會永遠被隱藏在濃霧後頭,只要姜新染的光芒夠強烈,一定能衝開迷霧,璀璨奪目地走進人們的視線裡,讓他們認識真正的她。
如果衝不破那層迷霧,如果人們對她的印象始終只是顧總的愛人,只說明她的確如人們傳言的那樣,是個能力不濟、只能依靠顧若的人而已。
顧若的三言兩語,便讓姜新染的心情開闊起來,所有鬱氣和彷徨一消而散,自信和笑容又回到臉上。
若若,謝謝你。姜新染真誠地注視著顧若說完這一句,瞧見顧若眼裡的柔光,心尖被她瞅得顫顫,勾著嘴角,眼裡流露出幾分調戲,手肘搭在她的肩膀上,悠悠挑起她的下巴,貼在她嘴邊曖昧地磨了磨,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顧若被她撩得牙根癢癢,眯了眯眼,抓著她的手腕,反客為主,把她按在身後的軟質床頭靠板上,一口含住她的唇,頂開她的牙關,舌尖靈活地探了進去,勾纏了好一會兒。
姜新染昨晚才承受了她的濃烈愛意,身子又酸又軟,這會兒被她按著親,推拒的力氣都沒有,手掌軟軟地按在她的肩頭,被她吻得臉都紅透了才罷休。
偏這股子火還是姜新染自己招惹出來的,想斥兩聲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好用眼尾帶潮的眸子盈盈地瞪了她一眼。
顧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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