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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心情很好地靠近些許,含著唇瓣連著軟滑的舌頭一起吃入口中,
他聲音不高、但傳入另一人耳中卻如雷鳴,難以抗拒,
“……去床/上了,場狩。”
(改)
……去什麼?
黑髮青年雙手撐在水床床面、整個人緩不過神來般呆呆望著站在床尾的人。
此刻、孤爪研磨正不緊不慢拿了根皮圈紮緊頭髮,注意到看過來的視線,眼睛輕微向下一壓。
細長指節繞著紮起的頭髮轉了兩圈,浴袍下滑、露出一截連帶著手腕的手臂,孤爪研磨扎完頭髮,直接就著床尾上來。
貓又場狩條件反射就向後蹭。
但他沒能蹭動。
不知何時,他的腳腕已被上來的人伸出手牢牢攥住,似是早就預料到他會躲,似貓般悄無聲息的、孤爪研磨指節收緊,向下深深一拽一拉。
原本就不適應水床觸感的黑髮青年重心頓失,整個人就嚴嚴實實被拽下去,拖拽時只勉強遮蔽大半身體的浴袍被蹭出不少褶皺壓痕。
貓又場狩只感覺自己彷彿是個被送到面前的禮物,孤爪研磨正在拆著他。
從最外的繫帶到包裝紙,一點點耐心剝離,最後剩下的就是獨屬於他的情人節禮物。
貓又場狩能感受到帶著熱度的、滾燙灼熱的視線掃過他的身體,不緊不慢移動著、最後停在黑髮青年漲紅的面頰。
他不敢轉過頭,死死抿著唇撇過頭不與孤爪研磨對視。
身下的水床十分吃力,將他整個人都圈起來,哪怕掙扎也完全逃脫不了,用出的力道彷彿打太極般被卸的一乾二淨,手指緊攥、嵌入掌心,是緊張、也是不安。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
他從第一步開始做起。
稍長的指節從彎曲的手指與掌心的空隙鑽入,靈巧地掰開貓又場狩傷害自己的行為。
而後、一點一點扣入指根、五指嵌入,掌心貼著掌心、糾纏至深。
俯身壓下來的重量並不沉重,他控制的很好,貓又場狩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或是壓迫感。
——只要不對上孤爪研磨的視線。
他能感受到吐息在升溫、於兩人間狹小的空隙內不斷攀升。
眼睫輕微顫動,貓又場狩很想在此刻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讓自己能稍微顯得不那麼被動。
但是,掌控權完完全全屬於另一人。
“場狩,不要回拒,看著我。”
“……”
他從來都拒絕不了孤爪研磨的任何要求。
視線交織的瞬間,貓又場狩甚至感覺自己彷彿溺死在海底。
過於深重濃厚甚至深稠的情緒絲絲縷縷縈繞上來,如海藻、如手足,將他拖拽著、不斷深陷水底。
很快,他發現這不是錯覺。
他被強制賦予了一個必須維持著對視的吻。
真實存在的溺水感,容不得他誤以為錯覺。
勾連織絲,從耳廓直達神經,揮之不去。
心跳聲重如擂鼓,一下又一下,他甚至能聽到血管沖刷的聲音。
房間內靜的出奇、所以其他聲響也就更加嘈雜混亂。
無論是空調送暖運轉時發出的聲音、還是黑髮青年鼻間溢位的細小哼鳴,像小貓一樣,軟軟的。
孤爪研磨稍微過去些,貓又場狩向後退。
你進我退,本該如此。
但是身後的支靠卻又在這個時候不偏不倚地傳來對立的支力。
氣息傳遞蔓延,起了薄薄一層汗。
孤爪研磨正慢慢吞吞叼著,像進食的野良貓,貪心地吃了,才勉強放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