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等我 第88節(第2/3 頁)
我們幫他們搬椅子。”左寬煩躁道,“靠,胖虎剛捏我耳朵那一下也太重了,現在還有點兒疼。”
……
喻繁被刺激得頭昏腦漲,整張臉都漲紅滾燙。心想隨他媽便吧,破罐破摔的笨拙地回應了一下陳景深。
然後便被親得更兇。
被放開的時候,外面已經沒有聲音了。
喻繁坐在地上順了一會兒氣,然後伸手去捏陳景深的臉,兇巴巴地把他兩頰推到中間去。
他抬眼瞪著陳景深,聲音微啞地說:“陳景深,你特麼小時候但凡有剛才按我的那一下勁兒……都不可能被人欺負。”
陳景深任他捏著,沉默了半晌,才低沉沉地嗯了一聲,沒忍住又低頭親了他一下。
胡龐的巡樓計劃被左寬一嗓門喊涼,因為拯救了大半的小情侶,左寬從此在南城七中有了“月老俠”的稱號。
朱旭為了表達感激,管了他一星期的早餐。
當然,他也為此付出代價。胡龐把他這段時間的違規全清算了一遍,記了他一個小過,還勒令他寫三千字的檢討,讓他在下週的升旗儀式上念。
於是週一,左寬那故意拖長的音調響徹學校——
“……所以我檢討,我不該逃課,不該在學校抽菸,更不該在胡主任抓人時大喊大叫,”灑灑洋洋唸了兩千多字,左寬眨眨眼,話鋒一轉,“但我覺得胡主任也不該捏我耳朵,那樣擰說實話挺疼的,也讓我很沒面子。我本來打算上週末去打耳洞的,最後也沒去成——”
音響發出一道短促尖銳的雜音,然後左寬話筒被關了,胡龐一摸頭頂、氣勢洶洶地衝上了主席臺。
胡龐教書多年,嗓音渾厚,不用麥克風都能讓臺下學生聽見他的聲音:“你一大男生打什麼耳洞?是不是想記大過你??”
左寬:“拜託!男生打才更酷啊!”
主席臺下的犯困釣魚的學生們都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陣爆笑。
王潞安笑得前俯後仰:“媽的,他怎麼這麼騷。他是真要打耳洞還是故意說來氣胖虎啊?”
喻繁低著腦袋打了個哈欠,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睏意:“不知道。”
“哎,你是沒看到當時的情況,太好笑了。左寬見你一直沒回來,就想去找你一塊抽菸,結果我倆剛溜出操場就看到胖虎帶著人鬼鬼祟祟往實驗樓走。左寬一看情況不對,搶在胖虎上樓前吼了一嗓子,直接把胖虎嚇得抖了一下哈哈哈哈!”
說起那天的事,王潞安又想起什麼,問道,“不過你那晚到底去哪抽的煙?我和左寬在教室等了半天都沒見你回來,聽朱旭說你和學霸在一塊兒?”
喻繁揣在兜裡的手指蜷了一下,眼底瞬間清明瞭點,過了兩秒才開口:“……隨便找了個角落,抽完出來撞上了。”
“哦,那可惜了,沒看見那精彩的一幕。”王潞安只顧著看左寬在臺上捱罵,沒注意到他兄弟這一刻明顯的不自在,說完就把腦袋轉了回去。
三個年級的學生都聚在操場,站著自然擠,每個人之間基本只有半步的距離。
喻繁聞著後面淺淡的薄荷味,慢吞吞地想,一般吧。
也不是很可惜。
肩膀冷不防被拍了一下,喻繁抬起眼皮,轉頭時下意識先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對上陳景深的眼睛後頓了頓,才偏過腦袋去看給了他一巴掌的莊訪琴。
“站直了,你看你這姿勢像什麼樣?手從兜裡伸出來。”莊訪琴擰著眉小聲道,“你就不能學學人家陳景深?”
莊訪琴說完已經做好了被頂嘴的準備,沒想到喻繁沉默了下,撇回臉,懶洋洋地站直了。
她正愣著,八班班主任朝她這邊靠了靠:“行了莊老師,喻繁最近表現多好啊,站歪點就歪點吧,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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