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2/4 頁)
不知道里面說了什麼,沈蘊玉只知道帝姬和走私犯有關係,卻不知道深到了什麼地步。
他想不通帝姬想要做什麼,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畢竟是帝姬,他需要小心,得將所有證據都拿齊了,才能掏出來去呈現給順德帝看。
沈蘊玉轉念一想,又覺得有趣。
帝姬一邊跟走私犯周旋,一邊還能勾著江逾白不撒手,出身高貴卻又自降泥潭,橫跨黑白兩道,當真是一位奇女子,他也早派了人跟著江逾白,江逾白每日跟帝姬在房內荒淫的時候,坐在屋簷上的錦衣衛都會將所有過程記錄下來,每一句話都不漏,然後呈現到沈蘊玉的案前。
帝姬,許家三嫡子,江逾白,打馬球。
沈蘊玉的唇瓣微微勾起,他敲動著手指,指尖在桌案上發出“噠噠”的聲音,過了片刻,他道:“許家三嫡子的馬球會,給我弄一個名帖。”
他要帶著他的小薔薇,一道去看看熱鬧。!
對畜生,不能心軟
當晚戌時初,正德寺後山小院佛堂內。
夕陽西下,夏日的知了一聲接一聲的鳴叫,一抹染著碎金、紅澄澄的光從半開的窗外落於佛堂內,落在石清蓮的身上,將她的影子扯的綿長,如歲月般在光芒中流淌。
石清蓮跪在蒲團上抄經書時,江逾月又來了一趟。
她在佛堂中跪不住,總是找理由來石清蓮這邊轉悠,一雙眼時不時的瞄一眼廂房處,但又不愛與石清蓮多說話,故而坐一坐,便又起身走了。
她這樣來過兩趟,雙喜與墨言都起了防備,墨言守在了院門口,雙喜則進佛堂來跟石清蓮咬耳朵。
“奴婢瞧著三小姐那模樣不安好心。”雙喜一張碎嘴叨叨的念:“她與夫人又不親厚,一趟趟的往這跑做什麼!夫人,奴婢覺著,咱們也得盯著她。”
石清蓮正在抄經書,提筆收勢,點頭道:“你盯著吧。”
雙喜得了令,一扭頭便提著裙襬跑出去、看林子那頭的江逾月了。
而墨言沉默的在院子裡面把樹上的燈籠挑下來——燈籠燒了一夜,裡面的蠟燭已經燃盡了,她開始清理裡面的燭淚。
雙喜擦著她的肩膀跑出去了。
雙喜像是個一隻鬥志昂揚的小公雞,時時刻刻準備叨人,她把後宅當成她的戰場,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立刻撲稜著翅膀撲過去,而墨言就像是家中最鎮宅的老狗,有人路過,她會撩開眼皮看一眼,但永遠不會追出去,只是安靜地守著門,不讓任何人進來。
把燭淚清理乾淨後,雙喜走到佛堂門口,低聲問道:“夫人,今夜可還要掛燈籠?”
敏銳如雙喜,已經察覺到了石清蓮的些許變化與秘密,而且,夫人掛燈籠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她能明顯感覺到,夫人之前沒掛燈籠的時候,整個人都焦躁起來了。
石清蓮手指一頓,一點墨點滴在了佛桌的宣紙上。
她想起昨夜的荒唐,以及今晨差點被捉姦在床的事,不由得咬著下唇道:“不掛了。”
她說話的時候,墨言正盯著她們夫人看。
夫人側對著窗外霞光,垂著頭的時候眉目柔順,嫣紅的唇瓣被她自己咬著,泛出水潤的光澤,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瞧著
,夫人好似比前些日子更好看了,一顰一笑都直勾人的眼,她一個女子瞧了都發怔,愣愣的挪不開目光,待到夫人疑惑的望過來時,墨言才回過神來,趕忙點頭退出了佛堂。
當天晚上,石清蓮在佛堂抄了許久的經書,等夜深人靜後,她才回到房內。
廂房內空無一物,床鋪乾淨整潔,窗外一抹皎潔的月光落下,將天青色的床鋪照的發亮,石清蓮瞧了一眼那床鋪,腦海裡便竄出來好多畫面,比如沈蘊玉手臂用力時,在月色下如同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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