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發錢,當然可以擺爛的問薪無愧(第1/2 頁)
俗話說:“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射擊和彈琴其實有些異曲同工,第一步都是要先練習姿勢和手勢。
站姿、握弓,搭手,開弓、射箭,無論是哪個步驟姿勢不準確,將來射箭的時候,都會有飛得歪歪扭扭的箭支來教你做人!
“其步射,則八字立腳,步闊而腰蹲,故能有力而穿扎。”
在講解步射的動作要領的時候,衛澄引述了南宋彭大雅《黑韃事略》中的這段話,可以說這段對元人射術的描述,很精闢的總結出了步射的動作要領。
“射箭的時候,雙腳要站得不丁不八,重心要下移,精力要集中,人的彈性和弓的彈性相互協調,最終達到人弓合一、如臂指使。”
依次給幾人糾正過姿勢,衛澄又佈置了拉弓練習的任務。
“每人拉弓二十次,記住,要拉滿弓才算。至於你——”
衛澄瞅了瞅一邊全程摸魚的小蘿蔔頭馮紫英,乾脆從懷裡掏出一支小彈弓塞進他手裡,這娃兒小胳膊小腿的,還是去玩彈弓吧,只要他不搗亂影響授課就行。
水溶等人練習的弓箭是沒有配備箭矢的,也就是說靶子只是放在那讓他們過個眼癮。
今日他們的任務就是練習拉弓。拉滿二十次,聽起來不難,實際做起來卻不輕鬆,因為越到了後面,手臂就越發的疲憊痠痛,動作就變形得越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衛家在射箭方面的遺傳天賦,明明同樣是初學者小白,但是衛淲在幾人之中卻是動作做的最標準,完成任務也最快的。
可惜一直到衛教頭下課離開得時候,也沒有給他弟衛淲半個額外的眼神,倒是把馮紫英給順手拎走了。
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不能讓馮紫英一個五歲的小孩子晚上也住軍營的帳篷吧。
只是可憐了衛淲,有點像搖尾巴沒得到主人回應的狗狗一樣,喪喪的垂著腦袋。
說起來,這才第一日,訓練課程安排得並不緊湊。
晌午蹲了會馬步,打了一趟拳;下午只是練習了拉弓。對牛繼宗、衛澄、鄭文這些人來說,這點運動量估計連熱身都算不上,幾位教頭和助教(沙包)全程下來汗都沒出一滴。
但是對水溶這種養尊處優常年缺乏鍛鍊的小廢柴來說,這種運動量就有點超標了。
水足飯飽之後,水溶懶懶得癱在榻上。乳酸小可愛們擁擠在肌肉之中,朝著他發出了“biu,biu”的痠痛攻擊!
藍瘦,香菇!
水溶只覺得骨軟筋酥。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彷彿有人進了帳篷。
夢裡,水溶夢到自己變成了一隻貓咪爪下的毛線球,被扒拉來,扒拉去,又放在爪子下面揉揉搓搓、捏捏按按,毛線球想要逃跑,卻怎麼都掙扎不出來。
清晨醒來,水溶身上痠痛神奇的消失了,但是他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縈繞著一股奇異的藥膏的味道。
水溶智商沒有下線,而且隱隱約約的還有點淺淺的印象,所以很輕易的就分析出,昨晚應該是有某個妙手回春的田螺‘姑娘’,在他睡著之後,對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令人舒服的事——譬如全身按摩。
水溶打著哈欠走出帳篷,正好遇到牛賁和衛淲兩人結伴來找他。
“溶哥兒,你聽說沒有,今早火頭營那邊用大雁熬了湯,咱們快過去,晚了就搶不到了!”
牛賁說著又摸了摸肚皮:“昨日太累了,都沒好好吃飯,我現在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水溶抽了抽鼻子,偷偷嗅了嗅,兩個便宜小夥伴身上貌似並沒有同款藥膏的味道,倒是有一股子特別衝的紅花油子味兒!
看來田螺‘姑娘’並沒有廣濟眾生,水溶有點小竊喜。
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