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羅浮宮博物館(第2/2 頁)
的10%,暗示著下方90%的偉大。它不僅將古典與現代完美地連結在一起,展現出無盡的美感,更是巧妙地解決了羅浮宮入口的採光、分流等諸多實用性問題。這樣的設計,堪稱經典中的經典。”
“你看那兩個對立的金字塔,”司恒指著前方說道,“一個向上作為入口,引領著遊客們走進這座藝術的殿堂;一個向下作為採光,為古老的建築注入了新的生命。它們彷彿一邊是大地之手伸向了天空,一邊是天空之手潛入了大地,展現出一種神秘而和諧的美感。”
司南靜靜地聽著爸爸的講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爸爸其實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她,要勇敢地面對別人的嘲笑和質疑,堅定自己的內心追求。不要對過往的傷痛耿耿於懷,而是要勇敢地向前看,去創造屬於自己的美好未來。
這次司恆的話,無疑對司南往後的城市公共雕塑作品的創作產生極大的影響。
縱觀歷史,尊重自然與歷史,但又不拘泥於公眾的傳統思維,往前看的同時,還要往後看。
在入口處,馬修出示美第奇家族族徽信物,他們無須排隊,直接可入內。
沿著環形的樓梯向下到達拿破崙廳,在陽光飽滿的巨大空間中,它的四個直角正對著各個方位的通道口,地面上的三個小金字塔成為通往三個不同美術館的“光明的指引”。透過它們的指引,人們兵分三路,從靠南沿塞納河的德農館(denon)、靠近裡沃利大街的黎塞留館(Richelieu)、正中間的敘利館(Sully),前往198個展覽廳。
他們先走向蘇利館。而羅浮宮博物館館長館長呂克·馬丁也出來接待他們。
“權勢在哪都受用呵”司南用輕巧的語氣跟司恆小聲耳語。
司恆聞言,只是微微一笑,輕輕摸了摸她的發頂,心照不宣。
他們穿過一條長長的、微光浮動的甬道。在昏暗的燈光下,鉛色石頭砌成的牆壁和圓柱形塔壁透出一股滄桑與厚重的氣息,地下滲出的潮氣在空氣中浮游。他們走過一個個低矮的半圓形石拱門,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隧道,來到了古樸幽暗的盧浮宮中世紀城壕。這裡深邃而神秘,既讓人驚悚又充滿誘惑。呂克·馬丁為他們介紹道:“這是1190年菲利普二世所建造的盧浮宮城堡城牆。在密特朗總統的‘大盧浮宮計劃’工程之前,無人知道原來在盧浮宮的下面還有這樣的城牆。”
他們繼續前行,呂克·馬丁指著前方說:“這裡是盧浮宮裡最古老的房間——聖路易斯廳。它與這座堡壘同聖,堅固無比,能為國王提供銅牆鐵壁般的保護。這也是國王的寢宮。”
司南聽著呂克·馬丁的介紹,不禁想起了南城的“北京路千年古道遺址”。在那裡,自下而上,能清晰地看到唐代、南漢、宋朝、明朝、民國的層層古道遺蹟與現代的結合,同樣是一處罕見的歷史景觀。
呂克·馬丁與馬修在前引路,司恆則與司南並肩而行,司恆邊走邊為司南講述著盧浮宮的歷史:“你知道嗎?比這些遺址和博物館更加久遠的是它們的名字。當塞納河的右岸還只是一片荒蕪的野地時,‘盧浮’(Le Louvre)這個名字就已經存在了。它源自拉丁文,原意是荒原中的狼窩。
時間追溯到1190年,法王菲利普二世奧古斯都在籌備第三次十字軍東征時,為了抵禦金雀花王朝的威脅,下令建造防禦工事,以保護領地內的城池免受侵襲。而巴黎,作為卡佩王朝的心臟地帶,更是防禦的重中之重。於是,到了1202年,一段長達3千米、寬3米、高10米的堅固城牆拔地而起,在塞納河的右岸屹立不倒。同時,一座高達31米、直徑19米的雄偉圓塔也矗立起來,俯瞰著河西岸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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