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跟我做愛嗎?(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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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世上是誰發明的“做愛”這個詞。
這遠比“性交”聽上去要感情充沛得多。
做愛時,男人的陰莖要勃起,女人由於興奮陰道潤滑,陰莖很容易就插入陰道。
做愛是不僅包含興奮與緊張的情感活動,除了性器參與外,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有明顯反應。
比如虞聞的心率顯著加快,呼吸次數也在增多,肌肉在收縮,小腹有鼓鼓的滿漲感。
更奇妙的是……他的心像豁開一道小口,湧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俯在她身上做最後衝刺的時候,虞聞突然問她,“想想……喜歡跟我做愛嗎?”
溫想被他頂得理智潰散,或許身體也在擔心她要是不承認,虞聞就會不給她。
於是她上唇下唇砸在一塊兒,“嗚……喜、喜歡……”
虞聞的心被瞬間填滿。
他抵著花心插了數十下,在她小腹上射了出來。
濃濁噴濺在她肚臍周圍,印入虞聞的眼睛裡。他望著那團淫靡,目光一點點漾開……
渴望跟慾望不同,虞聞理性的時候覺得自己能克服慾望,雖然這種剋制力在他面對溫想時變得不堪一擊。
但渴望是什麼?渴望是身體和大腦明確知道這個夢是不可以做的,但它還是會在夜裡,從每個細胞、每顆毛孔裡鑽出來。
虞聞小時候有過很多渴望,當然都毫無例外地破滅了。
他渴望鍾季同在離去的那天能回頭望他一眼,渴望虞琴在被抬上擔架時還存有一絲呼吸……
那之後他對自己說,別再有渴望了。
可見到溫想的那一刻,他又開始做這種夢了。
為什麼就是她?
虞聞也問過自己。
她好看,善良,說話好聽。
這些理由夠嗎?
他不知道啊,她就是對他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他想,或許那就是陰暗潮溼的土壤裡,一顆被寒冬休眠的種子天然對溫暖的渴望。
她不是什麼烈陽,只是撒在他心頭的一束光。
可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於是他鑽破冷硬的軀殼,從土裡探出頭來。到現在,他把這縷光擁入懷抱,據為己有。
儘管虞聞從沒想過死亡,虞琴的“拋棄”令他極度厭惡這樣不負責任的行為。
但確是在遇到溫想以後,他才產生了活著還不賴的感覺。
山林裡吹來的風將情熱打散。虞聞把溫想壓在車上,緊緊包裹。
“虞、虞聞……”
溫想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你……你在哭嗎?”
虞聞嗤笑一聲,“怎麼可能?”
“哦……”
星輝落在他眼睛裡,倒真有點像淚水。
虞聞是要強的人,怎麼可能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哭。
眼淚這個詞已經從他的人生裡劃去快二十年了。
但估計還是被她發現了情緒。
他嘖了一聲,不是很爽。
於是他捏起一邊香乳,銜住嫩紅的奶尖舔咬。
這種轉移大法很是奏效,溫想很快又在他身下嗚咽了起來。
虞聞在奶肉上狠狠吮了一口,問她:“是誰哭了,嗯?”
“嗚嗚……你、你……”
溫想捂著臉你了半天,最後吐出兩個字,“……你壞!”
虞聞笑得尾音發顫,在她腰間擰了一把,“會不會罵人?”
他眸光往下掃了一眼,坐墊上的淫水正混著精液往下滴,砸在銀白色的鏈條上,像勾了芡的湯汁,拉出長長的一條。
虞聞曲指在車墊颳了一下,把淫液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