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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確認，他實在不能相信一個可以迫得主人拜師的人，會不會寫字。

言默無奈看向沉思的蕭衍，對這個人說應該比較容易吧。

“可以得世上三美之一的薺女載淳之邀，可以回答出老夫的絕世四問，能夠知道絕頂的鑄練之法的人，老夫真的難以相信你不識字。”言默決定收回剛才的話。

“我好久沒寫字了，所以忘了”言默無奈

看著蕭衍與竹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言默就想哭，這、這種理由也——自己的大實話就那麼難以讓人相信嗎？鬱悶！！！

“我來寫，言公子請說”竹接過言默手中的毛筆，執起。

言默於是開始把風箱的構造，以及大概的原理，儘量用竹和蕭衍能理解的話解說出來。

話還怎從言默在鑄擎洞提到風箱開始，原來蕭衍一證實言默用油淬火的可用性，利馬想起了言默提起的風箱，有時候真的懷疑這老傢伙的腦袋是用什麼作的，連別人話中隨意的一個詞都記的住，言默不知道的是，蕭衍自從言默回答出自己那四個問題之後對言默的一言一行都十分主意，尤其在他理解到，從言默的不經意言辭間可以獲得無數驚喜之後，更是時時主意，處處留心，怎麼會陋掉重要的風箱。

“我把竹給你吧”蕭衍語不驚人死不休，竹握筆的手一顫，復又恢復平靜，站起身來，俯首而立“但憑主人做主”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什麼？”言默狀況外。

“你不喜歡竹嗎？”蕭衍反問，語氣平淡好像在說的不過是“你喜歡那個書籤嗎？那給你好了”這樣的話。

“喜歡”言默呆呆，突然反應過來，蕭衍要把竹送給他？一個大活人？可以輕易的把劍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強人？

開、開什麼玩笑，他當是送禮物嗎？這算不算是拐賣人口，還是當著被買人的面，言默縮縮脖子，真怕下一刻就會有一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摸摸自己瘦弱的小頸子，好像很脆弱的說。

“竹今年才十八，也只比你大三歲而已”

竹原來只有十八啊，在現代還只是高中生呢，常常說古人早熟，看來果真不假，他一直以為竹比自己大好多呢，原來比自己還小一歲啊，什麼大三歲——

等等，他、他怎麼——

蕭衍可以說出姬宮衍的年齡，剛才又提起載淳邀約之事，明顯已經知道言默就是姬宮衍，北薺的太子殿下。

想通這一點，那麼他說把竹送給自己，又提到年齡，再加上姬宮衍喜好男色之事天下共知——不、不是吧，言默感覺自己的眼角在抽搐，竹也知道？

只見竹還是那個垂手而立的姿勢，神色被髮絲掩住，看不出什麼，不是吧先生你的主人都要把你當男寵送人了，你還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

言默欲哭無淚。

哭笑不得的面向蕭衍“老先生厚愛，晚輩實不敢當”言默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恭敬有禮過。

“你嫌竹年歲大，也是，竹的樣子雖然俊秀，但畢竟太過成長了，少了少年的柔韌秀美”不理會哭笑不得的言默，徑自下著結論的蕭衍繼續自己的“這樣吧，我把其他六使給你調來，那六個丰姿各異，嬌柔嫵媚，清秀可人樣樣不缺，應該有你滿意的。”

言默現在有點懷疑蕭衍是不是開小倌館的男老鴇。

竹的身子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言默的錯覺，剛才好像看見竹瞪了自己一眼。

不管了，先打發了眼前這個老瘋子再說。

“……還可以保護你……”蕭衍正說的起勁

“等、等等，我要離開北薺，還有我不需要什麼保護”言默趕緊插話，老人家就是愛嘮叨。

“你是北薺的太子”蕭衍移過視線，看向言默“而且，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