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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

“紅菱見過墮大人。”

“免了，”又看向言默“你是跟我回去，還是自己回去？”

言默一時沒搞清楚墮是什麼意思。

直到感覺紅菱的手再次出現在自己身上，一回首正看見那濃妝豔摸的精緻臉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一步。

“小人還有事要向大人稟報，就不勞瀨大人款待了。”

說完這句話，忙又向前幾步，跟在墮身後，就怕把自己落下。

“紅菱恭送墮祭司大人。”

言默一聽紅菱的聲音，不禁加快腳步，誰知一個慌亂，踩到袍角，他現在真藥懷疑，是不是哪個什麼毒藥對小腦有什麼不良影響啊！他的平衡力明顯下降，這都是第幾次了——

不過現在第幾次好象已經不重要了，言默儘量讓自己的笑容燦爛，討喜一點，可惜比哭也強不到哪裡去。

墮被人從地上扶起來，狠狠瞪言默一眼，沒說什麼，徑自轉身離開。

出了祭司府，隨著墮登上馬車，言默連大氣都不敢出。

沒想道墮竟然不提方才之事，竟然把話題繞到紅菱身上。

“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紅菱可是瀨近邊的人物，才色雙絕，平常的人想見一面都難，這次竟然大方的給了你，你還道嫌棄起來了。”

言默閉口不言，瞧這樣子好象也沒怪罪他的意思，他可是真的不是故意害他摔倒的，就是下意識的抓一抓——

“你好男色？”疑問的句子卻是坑定的語氣，言默苦笑，他的性取向又這麼重要嗎？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事情到了你身上就截然不同了呢。”墮注視言默，打量這個讓他摸不透的人，良久嘆口氣，密閉的空間似乎有些憋悶。

“你若要走，我定不攔阻。”

言默驚訝抬頭，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墮笑的苦澀“我與瀨手中的權利一直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這次……”

“這次他有順、薺二國相助，所以你落了下鋒？”言默接下他未完的話。

“你——”墮驚訝，他也是才得到訊息，驀地眸色一沉“言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難道就這麼輕易的認輸不成？”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言默只知道不能讓瀨就這麼盛了，也許更應該說，他不能讓祭祀大典這麼快就結束，無論是為了他的解藥，還是這紹國的土地。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紹國作為精神補償好似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據小人所知，順、薺兩國並不是自願協助於瀨祭司大人的。”

“那是什麼？”

“威脅。”

“姬宮衍？”

言默一愣，隨即掩蓋下去“正是”他怎麼會知道？

墮閉上眼，深出一口氣，“沒想到他真的做了。”

言默一凜，等待下文。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墮驀然睜開眼，目光灼灼的注視言默。

見言默不答，只好苦笑道：“那姬宮衍才智無雙，我當初也有意請他相助。”

斷結

“那姬宮衍才智無雙，我當初也有意請他相助。”言默不知道這裡的所謂“相助”是否如來瀨所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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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宮衍北薺前太子，左三十六計為天下動，定王謀其位而登九五，逃於順，順王寵之封冀王。”

言默撇嘴，句句實話就是省略的太多了。

靜靜車輪攆轉，吱呀有聲，墮坐於案後，言默跪坐在一角，一時靜默。

“確實是個人物，可惜——”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