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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淮周的小別墅的時候,江應山帶著江夫人連同江水菱登堂入室的坐在客廳裡,彷彿他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江水菱看到沈枝雪來了,先是翻了一個天大的白眼:“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也能跑到別人家撒野了。”
沈枝雪冷笑一聲:“江小姐這麼有自知之明,也不必這樣貶低自已,您說對嗎,不要臉的東西。”
江水菱眯著眼:“你說誰不要臉?”
“誰私闖民宅誰不要臉咯。”沈枝雪冷眼看著圍坐在這裡的江家人。
在江淮周活著的時候,他們從未踏足過這裡一步,逢年過節更是沒有江淮周的份兒。
當年江應山把江淮周認回,是指望著他能夠繼承家業,沒想到卻被江夫人心狠手辣的弄成了殘廢,一個殘廢自然不可能繼承江家的家業,於是江應山雖然對夫人頗有微詞,但最終還是在江夫人和江淮周之間選了前者。
更準確一點,應該是選擇了利益,江應山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在他這裡,沒有任何人或者東西,能夠比得名利。
沈枝雪覺得他們一家人都噁心透了,忍著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開口道:“江淮周的遺囑呢?”
律師這才站了起來,開口道:“根據江先生的遺囑,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歸——”
沈枝雪平靜的看著律師。
他之前是開過這種玩笑,但是真當這個地獄笑話變成現實的時候,他反倒更希望江淮周能夠醒過來。
江淮周過得有多苦,他是知道的,沈枝雪看書的時候,只覺得他又瘋又壞,還有點神經病,可當他真正的站在江淮周面前,透過那點墨色深沉的眸子看見的,不過是一個從小就吃盡了苦頭的小孩子。
他第一次覺得,兩種極端的性格真的可以在一個人身上融合的這樣真實。
江淮周固然步步為營、滿腹算計。
可他也有真誠溫和的時候。
那天晚上,他看見了的。
在江淮周顫抖著問,如果能做一個善良的正常人,自已能不能喜歡他的時候,沈枝雪真的看到了少年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內心。
律師看著沈枝雪,笑了一下,開口道:“按照江先生生前遺囑,他的夫人擁有他全部財產的支配權。”
沈枝雪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江淮周真的會把這麼多錢砸他懷裡。
原本他應該高興的,可是此時此刻,他確實高興不起來。
江應山顯然也是早就料到了,沒有準備他也不會貿然上門。
“可是帝國法有規定,oga沒有繼承大額遺產的資格!”江應山開口道:“所以這份遺囑作廢!按照帝國法,財產由第一順位繼承者繼承!我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的財產理應由我——”
他話音未落,便聽得一聲稚嫩的童音:“第一順位繼承者,應該是我。”
眾人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進來:“律師叔叔,連我一個小孩子都知道,帝國法規定死者的孩子應該為第一順位繼承人,這點沒錯吧?”
江應山看著穿著一身小小軍校校服的江洐流,恨聲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是江淮州的孩子!”
“哦?”陸清延站在江洐流身後,挑眉朗聲道,“那你說他是誰的孩子?”
江應山憋的的滿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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