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第2/4 頁)
修其的下頜,動作快得就連徐修其都沒有注意到。
徐修其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
下巴處傳來陣陣痛感,嘴唇一動,牽動起半張臉的疼痛神經,他忍不住低嘶了聲,伸手正準備摸的時候,領口處一緊,應寒陽揪著他衣服領口,直愣愣地把他推在了牆邊。
應寒陽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我說呢,怎麼你一個齊家大少爺,會突然來我家送吃的了,還對羽毛那麼殷勤,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徐修其強忍著痛意,說:“一直瞞著你,確實是我不對。”
“那肯定是你不對。”應寒陽冷笑,“總不可能是羽毛不對。”
應寒陽的手肘抵在徐修其的胸腔處,勒的他呼吸都有點兒不暢,徐修其嚐到口腔裡一股鐵鏽味,他伸手擦了擦嘴角,果然,嘴角上也有血跡。
徐修其哧笑了聲,嗓音又沙又啞,“應總,夠了嗎?”
“什麼?”
“還想打嗎?”
“想啊,”應寒陽狠狠地拿手肘戳了下他的胸腔,看到徐修其眉頭緊皺的模樣,他滿意地收回手,雙手環在胸前,神情冷冽低看著他,說:“但是沒辦法,我再揍你一下,估計上面那位壽星能把我折騰的連家都別想待。”
喉嚨終於不再被束縛著,徐修其揉了揉嗓子,笑了聲:“我在很多時候,也拿她沒辦法。”
應寒陽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來,他拿了根叼在嘴裡,挑眉問道:“抽嗎?”
“不了,待會上去,她聞的到。”徐修其拒絕道。
應寒陽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強勢一點兒,一個男人抽菸不是挺正常的嗎?”話雖這麼說,他拿在手裡的打火機卻一直沒按。
徐修其淡笑著,隔了許久之後,他緩緩開口:“沒開玩笑,我對她是認真的。”
“你家太複雜了。”應寒陽叼著煙,含糊不清地說,“齊家之前邀請圈內名媛的時候,我家也收到了邀請函,是我拒絕了。羽毛無疑是適合這個圈子,她聰明,卻又不顯山露水,但是徐大少爺,你就是從那樣的家庭出來的,你知道在那個家庭會有多辛苦。”
江南豪門齊家,裡面的齷齪不勝列舉,應寒陽不想讓謝聽雨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
她已經過的夠辛苦了。
以後的日子,他只希望她平安順遂。
他也可保她平安順遂、萬事如意。
徐修其收起笑意,他正色道:“如果我說,我可以保她呢?”
“你可以嗎?讓她永遠過的無憂無慮,你做得到嗎?”應寒陽再傻白甜,那也是出生在應家的大少爺、應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銘陽集團的下任總經理,從小的家教涵養也是一等一的好,在謝聽雨面前他可以裝作什麼都不懂,但是離開那個一家四口的房子,他就得獨當一面,成為謝聽雨的依靠。
應寒陽聲音冷峭如刀鋒:“年輕人,別把一切都想的那麼簡單。”
“齊家由我外公做主,之後會由我的舅舅,接下去就是我,我不認為我不能保她一生無憂無慮,她在我身邊,自然一切都隨她開心,她不需要考慮任何東西,也不需要受任何人的眼色,我不確定她在我身邊會比在應家更開心或者什麼,但我能確定的一點是——我永遠都把她放在我的第一順位。”
幸福開心無從比較,但是我對她的承諾永遠都是——凡事以她為先。
應寒陽的神情晦暗難辨,他知道在徐修其這樣的位置上說出這段話是什麼意思,他已經把底牌攤了,這是他所有的誠意。
對於一個商人而言,把感情看得太重,並非是件好事。
就連應寒陽也沒辦法對旁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他不夠喜歡嗎?也不是,只是他仍舊有所顧忌。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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