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2/4 頁)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打斷了維吉利和加爾文之間的對話。
“這種傷口用點創口貼就可以了……”
艾扎克站到了加爾文的身邊,他警惕地瞪著維吉利然後說道。
作為加爾文的哥哥,他也非常迅速地意識到了加爾文對待維吉利的微妙態度,而這種認識讓他瞬間像是豪豬一樣豎起了毒刺。
幾乎是在看到維吉利的那一瞬間,艾扎克就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一點兒都不喜歡維吉利:不喜歡那薄荷色看上去很無辜的眼睛,不喜歡那種小花似的柔弱態度,不喜歡那高大卻笨拙的形態,當然更不喜歡的是他對加爾文那種顯而易見的迷戀。
他強忍著那種快要從他的喉嚨裡溢位來的厭惡之情,有意無意地擋在了加爾文和維吉利的中間。
“你說你被搶劫了?被誰?這裡是紅鬍子的地板,一般情況下可沒有什麼人想要動十字酒吧的客人。”
艾扎克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開始用審問嫌疑犯的態度審問起了維吉利。
維吉利下意識地往沙發內部坐了坐,緊接著他便因為動作牽扯到了傷口,表情扭曲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疼痛,他的眼眶瀰漫出淺淡的溼意,這讓他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了一些。
“艾扎克,他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加爾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企圖讓自己這位保護欲過於強烈的兄長冷靜下來。
必須得說明的是,維吉利確實太過於顯眼了……也太過於“可口”了,即便是紅鬍子萊利的威懾力也很難讓人不對送到嘴邊的肥羊下口。
不過很顯然,他的努力只得到了反作用。
“別開口,加爾文,這傢伙有點可疑。”
艾扎克繃緊了聲音說道。
“我,我並沒有說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年輕人衝出來搶走了我的東西,我的包裡有我的設計方案,我,我企圖讓他把方案留給我,但是……”
維吉利慌慌張張地開口辯解了起來,加爾文替他說完了剩下的話。
“但是他反而揍了你一頓,並且在你企圖保住自己的包的時候拿出小刀劃了你一刀。”
維吉利的眼睛閃亮了起來,他拼命地點頭。
“是,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瀰漫在那張奶油似的臉上的崇拜和依賴讓艾扎克和加爾文同時感到了胃痛。
加爾文衝著艾扎克聳了聳肩膀。
“最近有些年輕人遊蕩到了這裡。”
而年輕人總是要不那麼聽話一些。
加爾文沒有說出口的是——紅鬍子萊利正在喪失對這塊區域的絕對控制權,儘管他一點都不想承認這一點。可是,時光對於人類來說是殘酷的,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衰老這件事對於一個黑社會頭目來說可能要更加殘酷一點。讓情況更加惡化的是霍爾頓醫生的重病以及離去。在外人看來,紅鬍子萊利似乎已經徹底地被霍爾頓醫生的去世擊垮了。
不過加爾文並沒有打算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出對這件事情的擔憂。
酒保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一個破舊得讓人有些擔心的急救箱,加爾文在艾扎克不贊同的視線中從裡頭翻出了一卷繃帶。
然後他在沙發旁邊蹲了下來。
“把手伸出來。”
他衝著維吉利冷淡地說道,後者愣了愣,然後受寵若驚地將手上的那隻手伸到了加爾文的面前——或許是因為這個動作再一次地牽扯到了他的傷口,加爾文看到維吉利手臂上的汗毛豎了起來。
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加爾文還是可以聽到維吉利那急促的呼吸聲。
“一般情況下我不會用繃帶殺人……你可以不用這麼緊張。”
維吉利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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