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撲街宋之問給了桂林之名(第3/4 頁)
刻,它與黃鶴樓、滕王閣、岳陽樓等地理座標並駕齊名,見證了大唐從初創到如今天下大治的盛世的過程。
就好像去武漢不去黃鶴樓,到南昌不登滕王閣一樣,逍遙樓在以後的數百年間都是達官貴人與文人騷客來桂林的必到之所。宋有范成大、劉克莊、方孚若、李彥弼、李曾伯、張栻,元有伯篤魯丁(回回詩人)、吳伯寅,明代楊芳等都到逍遙樓吟詩打卡。
只不過,和大部分名樓終將湮沒歷史長河一樣,這“逍遙樓”也沒能避免會起的噩運,甚至比其他名樓更短命:
明崇禎十年(1637年),大旅行家徐霞客同志完成其一生最後一次旅行,作為旅遊業的鼻祖,他自然是對各地名勝早就瞭然於胸的。
可惜當他來到桂林東城,“登城樓,欲覓逍遙樓舊跡”時,卻遺憾地看到逍遙樓“已為守城百戶置家於中”。
“守城百戶”按明代兵制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負責守城的低階官員,一個低階官員何德何能能把一座名樓都放在自己家中呢?
顯然,此時的逍遙樓早已名存實亡,頹廢得僅存“舊跡”了吧!
而且,比起其他名樓,更慘的是,這座樓到陳成的時代都沒有要重建的意思。
沒辦法,給他寫過詩文的詩人們,“咖位”相較黃鶴樓的崔顥、李白,滕王閣的王勃,岳陽樓的杜甫、范仲淹,實在是不夠大,名篇也不夠多。
最大的咖是誰呢?
宋之問。
王維老師倒是來過,可是他似乎並沒有要為此樓歌頌一番的打算。
“摩詰不在之問死,奈此百嶂千峰何!”陳成吟詠著自己的詩句,慨嘆不已。
看著護城池,暢覽碧空,身處樓閣之上,近可觀灕江影倒橫流,遠可眺青峰此起彼伏,桂林老八景中的訾洲煙雨、東渡春瀾、堯山冬雪盡收眼底——
在小陳我看來,比之黃鶴樓、滕王閣等處的風景,非但不遜色,反而猶有過之!
怎麼這一個個的大才子,都沒有想到為此樓寫一篇好作品,讓後人銘記呢?
你們不寫,那小陳我可要寫了!
嘿嘿,畢竟此刻我“陳萇”的咖位,也在群星璀璨的盛唐,名列“天下第十”!
但凡搗鼓出一篇絕妙好文出來,既提高本樓的名氣,也為小陳我的履歷增光添彩,咱們雙贏,豈不美哉!
“嗯,開元二十九年夏,陳十一郎旅居桂林郡。滿目風光,天朗景明。乃獨登逍遙樓樓,賦詩於其上,作文以記之……”
他饒有興致地想創作(剽竊)出一篇《逍遙樓記》來,另一方面也對其他人為何創作不出驚世名篇表示理解:
對此時的人們來說,桂林實在是太偏啦!
到這裡,往往都是流放罪人的身份,哪裡還有心思吟詩作文呢?
就說在小陳和王老師之前,上一個來這裡的詩壇大家——宋之問先生。
他來桂林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登逍遙樓除了辛酸苦悶,也沒有多餘的想法。
且看他的兩篇大作——也算是逍遙樓最有名的篇章了:
桂州陪王都督晦日宴逍遙樓
晦節高樓望,山川一半春。
意隨蓂葉盡,愁共柳條新。
投刺登龍日,開懷納鳥晨。
兀然心似醉,不覺有吾身。
有王嘟嘟一起,還算有點安慰。
再看《登逍遙樓》:
逍遙樓上望鄉關,綠水泓澄雲霧間。
北去衡陽二千里,無因雁足系書還。
這就是想家想得不行了。
可是沒辦法,當時唐睿宗即位,因為宋之問曾依附張易之、武三思,睿宗討厭他討厭得不行,而將他貶至欽州(也在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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