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大案（69）(第2/3 頁)

我只是希望，歷代王朝都應為百姓所立，陛下以此為重，何必冤屈於我一書生。”張煌言語氣中流露出無奈和懇求。

朱元璋嘴角微微上揚，似乎被張煌言的一番話打動，但轉眼又掩去笑意，冷聲道：“自古明君亦多如此，然爾既已作出如此言辭，即便我不予以重罰，恐怕也會引發更大的流言蜚語。”

經過數日的審問，張煌言堅守著自己的立場，而朱元璋也始終無法做出決斷。越來越多的朝臣參與其中，紛紛對他的審訊表示關注，甚至有人開始為張煌言求情，認為他不過是對國家的良苦用心，心中深藏著對百姓的關懷。

隨著事情的發酵，朝廷的動盪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圍繞張煌言的爭論愈演愈烈。而朱元璋這位已經登基稱帝的皇帝，似乎正是在一場無形的權力博弈中，被迫扮演了一個矛盾角色——他希望能夠將權力集中於自己之手，但同時又不得不聽取朝中的種種意見。

“陛下，罪人張煌言雖有妄言，但其本意卻是想要得以昇華、發聲求治。若隨意殺之，恐怕民心不復。”參議大臣李景隆站出來，面露憂慮之色，他深知朝中風氣的複雜，也清楚朱元璋的為難。

“言論自由可不是我明朝的國策。”朱元璋瞥了李景隆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他的內心焦慮不安，思緒還在一次次權衡中徘徊。

幾日後，朱元璋終於下令將張煌言再次押解到朝堂之上，準備一個公審，試圖以此消除事態的進一步擴大。這一天，朝堂之上舉國上下聚集，士人云集，百姓如潮，議論紛紛，眾人趨前，期待著這場關乎大明前途的揭露與鬥爭。

當張煌言被押上朝堂，精神抖擻，儘管其面容憔悴，卻透出一份書卷氣，他的目光遊移在臺下那萬千面孔上，心中再也按捺不住的熱血竟然升騰而起。

“諸位，我張煌言，雖為書生卻常思國事民心。今日在此言辭，無怨無悔，唯求一解，我當以身作責，若我有錯，願受誅罰！”張煌言語聲震響，猶如驪歌嘹亮，困守在他心中的不安與憤慨席捲而出。

臺下人心紛紛而動，士人們開始為他吶喊，以此表明對朝廷的疑慮和對朱元璋的質問，“這是無辜之者，為什麼要絞殺這樣的人！”

朱元璋心中微微顫動，作為皇帝，素來以權威為重，然而此刻見眾人如此情緒激昂，他內心也暗自權衡，這個案件若再繼續發酵，恐怕會動搖朝廷的根基。

“若然如此，朕便讓爾自辯，言之不妨，若真有一番道理，朕會重新考慮。”他不願意繼續深究，為了平息眾怒，默默承受著心內的重壓。

“陛下，民間愈演愈烈的心聲，或許正是我們所需反思的大明國政！彼時權臣之擾，非出於百姓之意，然百姓之言，皆是期望的寄託，作為直言者，何其良善！”張煌言大聲說著，眼眸中閃爍著勇氣的光芒。

朝堂之內、一片寂靜。朱元璋見他如此堅定，心中一抹不快，凝視著眼前的張煌言，他的言辭如寒鐵厚重，卻又如同一記耳光直擊其心頭。無奈之下，朝廷的內鬥多日為此沉寂，唯有決斷來活存於亂世之間。

“好！既然爾如此膽敢言之，朕便也不妨問之，若尊朝廷而坐，無人之輩若言，其間所言又能何干？”朱元璋漫不經心，卻聲中帶出一絲霸氣。

張煌言見狀，心中清楚，這暗流中表面的對峙不過是諸多障礙，然他絕不甘心出賣出自己的信念。他語氣激動，“陛下，今朝會議之間，愈發可見，治國之道不外於民心，追求富強之淳厚，決不可為權臣所左右。為國為民，何懼？”

朱元璋聽罷，更覺胸中震盪，揮手召來守衛，冷冷道：“拿下！”

臺下民聲一片譁然，滿目驚詫。他們未曾想，堂堂明朝卻在朱元璋的耳邊是如此不堪，眾人竊竊私語，紛紛盯著大明的命運浮現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