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穿插前世,黑化曝出女兒身,入後宮做帝王的嬪妃(第2/4 頁)
的親生母親,他要是查出了罪魁禍首是親生母親,他就得承擔罪孽。
他在極力為自己辯解,讓自己自動摒棄掉擺在眼前的破綻,也同旁人一樣,把此判定為是宋崇淵畏罪自殺了。
這樣,她和他就不會成為仇人。
他還能和她在一起。
“玦哥哥不用解釋,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宋令虞抬起手指壓住湛淮玦的薄唇,打斷了湛淮玦的話。
她從來沒有用過女聲,所以說話的聲音沒有那麼柔,介於男女之間,對著湛淮玦露出一個笑,“父親禍亂朝綱,多年來貪汙受賄,殘害百姓,以權謀私,控制帝王,染指後宮,還縱容手下的官員作奸犯科草菅人命……”
“他做盡喪盡天良之事,種種罪名罄竹難書,天理難容。”
“這樣的人就應該被誅九族,死無葬身之地,反覆鞭屍,挫骨揚灰,遺臭萬年,結果只是讓他服毒自盡,全府上下六百多口給他殉葬了,這樣體面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宋令虞在說著宋崇淵罪有應得,可她強調的有些話,如“六百多口人”,只讓湛淮玦更加絕望,“令虞,你別這樣……舅舅勞苦功高……”
湛淮玦的薄唇泛著烏青色,冰冷又僵硬。
宋令虞的手指碾著,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和眷戀,彷彿是要用自己指尖的溫度給他暖熱。
可她的手指更冰冷,說出的話也讓人徹骨生寒,“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個朝代能千秋萬代。”
“家族也一樣,盛極必衰,在時代的更替中,沒有哪個家族能真正的在歷史的長河中屹立不倒。”
“玦哥哥一直在保宋家,你為宋家做的已經很多了,不是你的錯,是父親咎由自取,也是時代的選擇。”
宋令虞伸出胳膊抱住了湛淮玦的腰,依偎在湛淮玦的胸膛裡,輕聲說著,“玦哥哥,我從生下來起就女扮男裝,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入了朝堂後,我更是時刻膽戰心驚,晚上做得都是自己的女兒身被發現,身首異處的噩夢。”
“可我只能繼續偽裝著,被宋崇淵控制,處處聽從他的安排,明明我也是很久之前就喜歡上你了,卻被他棒打鴛鴦,被他逼迫著娶了女子,讓我淪為了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我怨他恨他,多想擺脫掉這一切。”
“如今他死了,玦哥哥,再沒有人阻止我們兩人在一起了。”
“我好累啊,玦哥哥,你還愛我,還願意要我嗎?”
不,湛淮玦搖頭,瘋了瘋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令虞!
她肯定是受的刺激太大,瘋了!
湛淮玦兩手放在身體兩側,渾身震顫著沒抱住宋令虞,面對宋令虞的投懷送抱,深情示愛,他沒有絲毫歡喜。
若是以前宋令虞這樣,他只怕會瘋掉。
但此刻,他恨不得這還是他做的一場夢,在心裡嘶喊著快醒過來快醒過來!
湛淮玦手上推開宋令虞,“令虞,你別這樣……”
宋令虞披著湛淮玦的外袍,身軀伶仃,像是從外面飄落進來的雪花,軟軟地側趴到地上。
她眼中的淚湧出來,抬起一張被浸溼的臉,委屈又難過地看著湛淮玦,“玦哥哥你不愛我了,不要我了嗎?”
“為什麼呢?明明我是女兒身,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宋令虞的頭髮也全都散開了,披散在了她的肩上、胸前,後背,在鄭姨娘和那個血肉模糊的男嬰身旁,這一幕看起來是那麼詭異又驚悚。
湛淮玦搖著頭,不斷地往後退,在這場“夢裡”奮力掙扎著,猛地轉過身,大步而去。
他要走出去!
只要走出了這宛如人間煉獄的丞相府,他就是破了這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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