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廢太子一來就挑釁,覬覦貴妃娘娘(第2/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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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淮玦沒讓皇后等人起身,抱著宋令虞從她們身前走過去,進入溫暖的殿內。
他把宋令虞放在皇后的位置上不說,還傳了太醫,自己已經單膝跪下去,檢視宋令虞的膝蓋。
那膝蓋已經微紅了,一片冰冷。
湛淮玦心疼得厲害,寬厚溫暖的掌心覆上去,玄色的龍袍落在地上,墨髮散在背後,他仰著一張臉,半是柔情半是嗜血地問宋令虞,“現在就殺了宋氏,好不好?”
宋令怡也是宋家人,他要是殺了僅剩的宋家人,那恐怕會犯了宋令虞的禁忌——他怕宋令虞會把宋家的覆滅算到他頭上。
宋令虞俯視著跪在自己腳邊的帝王,她的眼裡帶著濃濃的情意和感動,把湛淮玦拉起來,正要說些什麼。
這時嬪妃中有人發出驚呼。
原本在宋令怡身側的嬪妃,忽然全都避開,跪到一旁。
湛淮玦回過頭就見宋令怡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太醫呢,快!”湛淮玦厲聲道,卻是在擔心宋令虞。
宋令怡很明顯是中毒了。
他在太醫來之前檢查著宋令虞的全身各處,並詢問宋令虞的宮女,宋令虞觸碰到了什麼,吃了什麼。
在太醫到來後,湛淮玦壓根就不管毒藥發作生不如死的宋令怡,讓太醫給宋令虞診脈。
宋令虞坐在鳳位上,帝王就站在她的身側,一手緊握著她的手,看著胡太醫單膝跪地給宋令虞把脈。
過了片刻,胡太醫在湛淮玦的逼視下,回稟,“貴妃娘娘沒有中毒,不過她的身子有所虧損,近一年內不宜侍寢,且很難有孕。”
胡太醫沒敢說,他除了診出貴妃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還有她曾經可能一次性喝了大量的避子湯。
前者沒什麼,畢竟昨晚貴妃已經侍寢了。
但後者,那避子湯至少是五年前喝的,這意味著什麼?
要麼就是五年前貴妃失身於旁的男人,要麼就是早在五年前陛下就知道貴妃的女兒身,跟貴妃苟合過了。
如果是前者,陛下不知道,他說了指不定會有什麼禍事。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可不像旁人那樣,輕視曾經把持朝政的小丞相,尤其陛下從把小丞相接入宮,就不顧禮制做的種種。
他忌憚小丞相。
要是後者,那陛下聽了他的話後,就應該跟他心照不宣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先隱晦地試探一番,察言觀色,再做打算。
這樣自己不管在誰面前都不會有禍事,這是宮廷生存法則,更不要說太醫是一種高危職業。
湛淮玦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胸腔震了震。
不能侍寢,子嗣艱難,他的阿虞過去女扮男裝犧牲了很多,還在邊境苦寒之地受了很大的苦。
還有宋家覆滅對她的打擊,甚至他還記得為了助他登上皇位,當初她中了湛淮晏一黨的毒害。
那毒傷了她的身體。
“以後你就負責貴妃一人的身體,務必給她調理好。”湛淮玦問了胡太醫的出身和資質等,當場就給胡太醫升官,嗓音低啞地吩咐胡太醫。
他彎身親了親宋令虞的額頭,眸中浮動著水光,“我不是為了讓你滿足我的慾望,也不是非要讓你生孩子,而是單純地要調理好你的身子,叫你健康平安、無病無災。”
“阿虞不要怕喝那些苦藥,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喝。”
“攻玉,我不怕喝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宋令虞鮮豔的唇瓣,附到湛淮玦耳畔。
“不是隻有男人才有慾望,我也有,等我好起來,你可得滿足我。”
湛淮玦的大掌落在宋令虞的腰後,驀地收緊,只覺喉嚨裡又幹又疼,那赤紅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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