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第79節(第2/3 頁)
,凌美娟可以?任何一個當媽的都不可能允許!
段筱歌回望凌美娟,冷笑一聲:“說的挺義正言辭的,管不好自己兒子還想管別人的兒子。”
凌美娟眼尾一揚:“你什麼意思?”
“也對,你那小狐狸精兒子哼兩聲,遲野哪還想起我這個媽。”
凌美娟上前幾步:“你嘴巴放乾淨點!”
“我現在倒真想把眼睛洗乾淨,”段筱歌又笑兩聲,“兩個男孩子搞在一起,你可真會教。”
她說完要走,這回是凌美娟拉住她,模樣彷彿失去理智:“你到底什麼意思?”
段筱歌也失去理智,遙遙指著桌前的座椅:“就在那兒!你兒子坐我兒子身上親嘴!”
凌美娟後退一步撞上鞋櫃,櫃頂擺著個玻璃瓶,裡面插/著滿滿當當的黃金海岸,砰地掉落在地。
玻璃碎了,花散了,瓶子裡的水打溼凌美娟的褲腿,她崩潰了。
醫院裡,夏允風趴在床邊盯著遲野的臉看。
認識這麼久,他頭一次見他哥這麼虛弱的樣子,病號服都顯的空蕩。
遲野睫毛顫了顫,醒了。
“哥!”夏允風往上一躥,握住遲野沒扎針的那隻手,還是很燙。
遲野嗓子又啞了,清一清,費勁地說:“怎麼就你啊。”
“媽回家給你做飯了,我在這兒看著你。”
遲野沒什麼力氣,輕輕捏了捏夏允風的臉:“你會照顧人麼。”
好久沒聽到遲野說他了,雖然有氣無力的,但夏允風還是很高興,覺得他哥又回來了。
“我一直看著吊瓶呢。”夏允風邀功道,“也看你,你睡覺都那麼帥。”
遲野笑了笑,他的唇色因為生病變的很淡,有點開裂,嘴角還生了瘡泡,咧嘴時很疼。
“哥你別笑,出血了。”夏允風抽紙巾給他擦,摸摸口袋,“我帶了唇膏。”
唇膏是凌美娟買給夏允風塗的,遲野不愛用這個,嫌粘。
“我給你抹點兒?”夏允風討著商量。
遲野看著他,難得沒拒絕,微張著唇,讓夏允風託著他的下巴抹唇膏。
知道遲野不喜歡,夏允風只塗了薄薄的一層,抹完在遲野下巴上刮一下:“哥,胡茬出來了。”
“嗯,回家刮。”
夏允風抓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的傷口上親了親,枕住那手臂:“哥,你別再生病了。”
遲野不精神的斜著眼睛:“嫌我煩啊?”
“不是。”夏允風蹭著遲野,“你生病好嚇人,都進醫院了。”
“沒事兒,退燒就好了。”
遲野躺的骨頭酸,讓夏允風把床搖起來,想坐一會兒。
夏允風伺候到位,把遲野扶起來:“哥,你餓嗎?”
遲野搖搖頭,問:“我手機呢?”
夏允風從口袋摸出來,猶猶豫豫地說:“你媽給你打過電話,我沒接。”
“嗯,沒事兒。”遲野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眼通話記錄,段筱歌能找他的就那麼兩件事,他沒打算理。
倒是這幾天有不少關心他的同學,之前一直沒空回覆,趁現在好一點,挨個發去感謝的話。
回覆一圈渴了,遲野使喚道:“喝水。”
夏允風現在是勤勞的小蜜蜂,接了杯溫水回來,看遲野一手扎針一手玩手機不方便,遞到嘴邊喂他。
態度極其好,就是業務不嫻熟,喂灑了。
遲野嘴唇溼漉漉的,水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夏允風趕在他哥罵人之前拿手揩掉,先發制人認個錯:“對不起!我擦乾淨了!”
遲野靠在那兒笑,人還蒼白著,嘴唇被水浸潤了添了幾分血色。他看起來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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