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 第99節(第2/3 頁)
填滿了。
不知過了多久,遲野深深地,深深地喟嘆一聲。
夏允風睜開眼睛,骨頭縫裡都在犯懶,無力地勾住遲野的小指。
遲野把夏允風翻過來,看著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手指。
夏允風很輕地喊:“哥哥。”
遲野的牙尖磨著他的後頸:“哥哥在。”
夏允風把話說的很慢很慢:“別做噩夢,要好睡。”
遲野:“嗯”
夏允風嚶嚀一聲:“好累啊。”
“乖。”遲野溼濡的親吻纏綿在嘴角,“累透了,哥哥抱你睡。”
夏允風醒了睡,睡了醒,身體和精神得到了徹底的放鬆,他睡了很長很長的一覺。
不知是幾點鐘,窗外太陽很大。
夏允風睫毛顫抖幾下,睜開眼睛,發現遲野正在看他。
那眼神專注認真,有愛有侵略。
夏允風縮了下腿,臉色一變。
遲野把他摟在身上,兩人熱乎乎的貼著,沒多久人又開始犯困。
快要睡著時被咬了,遲野說:“該起床了。”
今天還要趕飛機回北城,否則應該讓夏允風多休息一會兒。
夏允風小腹抽痛,稍微動一下人就跟要裂開似的,疼得厲害。他半身不遂的爬到床邊,要去洗手間。
遲野先一步繞過來,抄腿一抱,送他一程。
夏允風靠在遲野肩上,經過客廳時條件反射的看一眼窗戶,那年留下的後遺症,總感覺那邊站了個什麼人。
遲野察覺到他的視線,低頭親親他的眼睛:“你看看我。”
夏允風撇著嘴:“你有什麼好看的。”
遲野把夏允風放到馬桶前,伺候傻子似的還幫忙脫褲子,嘴裡說著:“你物件不帥啊。”
夏允風回頭看他:“我同意跟你好了嗎?”
遲野動作一頓,床都上了,褲子都脫了,還沒好???
自認為保守傳統的男人不太能接受這種說法:“我們睡過了。”
新時代潮男義正辭嚴道:“那又怎麼樣,各取所需而已。”
遲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捏住夏允風的後頸:“夏允風?你說的是什麼話?把我當什麼人?”
夏允風拍拍他的手,通知道:“先做炮友叭。”
轉回去,夏允風在遲野的氣急敗壞中忍住笑。還能怎麼辦呢,再不刺激一把,哥哥都要忘了從前的自己是什麼樣了。
他不要遲野難過,他要遲野像從前那樣,做他生命中最熾烈的火把。
飛機穿過雲層,夏允風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打瞌睡。
耳朵裡鬧哄哄的,別的聲兒都聽不見。
遲野看看他,託著臉讓夏允風靠著自己,不厭其煩的用手捻他的耳垂。
夏允風很喜歡遲野這麼碰,遲野肩膀的高度太舒服了,靠久了脖子也不會酸。
快下飛機時被叫起來,遲野把羽絨服遞給他,兩座城市溫差太大,夏允風身上還有傷口,不能受涼。
當然,也不能受累。
遲野一個人推兩個人的箱子,照顧夏允風的步伐走的很慢。
提前叫了車來接機,上車後,夏允風側著身子歪在車窗上,屁股不敢坐實。
作為一個合格的炮友,遲野說要給夏允風做營養餐,起碼在他能正常行走之前,遲野得盡到照顧傷患的責任。
夏允風原本是讓遲野自己回酒店的,沒成功,他已經在遲野面前掉了底,再怎麼冷著臉都沒有前段時間有氣勢。
夏允風被遲野賴著,眼睜睜看著他熟門熟路的按了密碼開啟家裡的門,燈一亮,他雙腳立刻離地,遲野抱著他,輕放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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