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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死抓著他嗚嗚的哭,似乎一定要從他身上吃下一口肉來才行。
裴琨玉用盡渾身的力氣,一點一點掰開她的手掌,將她死死摁在榻上,並要起身離開。
在他即將起身離開的時候,這位孟姨娘似是突然多了幾分神志,她哽咽著望著他的面,雪色的面頰泛著泠泠的潤光,呢喃著說:“裴公子妾身知曉公子大義,不願再借中藥之名來欺負妾身,但妾身要死了。”
“求您救妾身。”
作繭自縛
那時廂房門窗緊鎖,她一抬眸,天地間的春色全偏心的落到了她的面上,媚豔嬌豔惹人憐,眼波流轉如江南的雨,漣漣的光影轉瞬間便將裴琨玉吞沒。
裴琨玉的胸口劇烈起伏,一點酥麻、微痛的感覺迅速蔓延全身,幾乎將他扯進慾念的深潭。
他長眉緊鎖,足足過了三息,才開口。
他的聲線嘶啞潮熱,落下時,像是一種闇火,在雨中溼漉漉的燒。
“孟姨娘身上的藥,皆因裴某而起,裴某,會為孟姨娘解除藥性。”
他必須忍,但孟韶歡不需要。
她是被無辜牽連的受害人,她不應該遭受這些痛苦,而他,有責任替她解決這些。
他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說給孟韶歡的,還是說給他自己的,總之,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他沒有再起身離開,而是轉過身,端正的坐在了矮塌旁邊。
孟韶歡昂起一張帶著淚的面,怯怯的望著他。
坐在榻邊的公子脊背繃直,緊閉著眼,緩緩抬起一隻手。
寬大的雪色雲袖落在碧綠色的綢被間,男子粗壯滾燙的手臂,沒入其中,藉著被子的遮蓋,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只能聽見孟韶歡嬌哼一聲,隨後埋在被子中,聲線悶悶的哭著。
今夜窗外又落了一場雨,蔓延不停,滋潤著梨木枝丫。
——
直到小半個時辰後,裴琨玉才收回手掌。
那隻寬大的男人手骨自月色下一閃而過,但依舊能瞧見其上的水色勾連,甚至將裴琨玉的雲袖浸透。
綢緞被子中的孟韶歡似乎早已因疲累而癱軟,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探出頭來。
她探出頭來時,才發覺裴琨玉一直背對著她,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雖然他依舊這樣端坐著,但是孟韶歡能感覺到,他心中的城牆正在決堤。
他在被她的美色腐蝕,他撐不了多久了。
她這樣的下/賤貨色,也有他們抗拒不了的東西。
孟韶歡這頭才剛探出來,便聽裴琨玉道:“今日,我向李霆雲討要你,但他並不願意給。”
孟韶歡橫臥在床榻間,想,李霆雲當然不願意給,他還沒吃到她,怎麼捨得撒手呢?
她抬起那雙水潤的眼,灼灼的望著他的背,似乎期待著他能做出來一點兇狠的事情來一般,問道:“那,裴大人打算怎麼將我帶走呢?”
裴琨玉沉默了片刻,道:“過一日,他們會乘船走,乘船當晚,孟姨娘便知道了。”
說完,裴琨玉起身,頭也不回的自房中離去。
他沒有回頭,自然便也沒瞧見孟韶歡那雙含著譏誚的眼。
——
裴琨玉對孟韶歡的計劃一無所知。
他眼尾泛紅的自廂房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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