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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的貴族們豪奢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些富貴老爺們手握大量的糧食與資產,卻不願意施捨給水深火熱的百姓們哪怕一個子。甚至還在他面前哭窮,卻轉而願意為自己的狗穿金戴銀。
威廉格雷不是沒有以西境繼承人的身份交涉過。只是,顯然收效不大。
那些貴族們不僅嘲笑他甚至還光明正大阻撓他。“果然是個不被重視的低賤的蠢貨。哪怕成為了繼承人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站位。妄想讓我們捐贈東西。他可真是異想天開……”
好在威廉格雷有自己的方法。
…………
這裡堆放著的是供整個豐收會飲用的粗釀啤酒。
高高的啤酒桶上放的都是自取的杯子。
這裡聚集了很多人,有酒鬼,有路人,還有前來接應安德烈的侍衛。
威廉格雷不止一次潛入過桑蒂斯的這個農場。這讓一直跟蹤他的安德烈子爵有了機會,連俘虜他的點都探好了。
威廉格雷就這麼在這很高的桶間穿行。
他沒有察覺到躲在背後的安德烈。
亦然沒有察覺到,隨著安德烈的招呼,有幾個他隨身帶來的偽裝過的侍衛,也開始從這裡聚攏。
溫特隨著那群人的接近開始有些慌張。因著離著遠,他可以明顯確認,安德烈子爵在跟蹤威廉格雷。甚至帶了不少的人手。
他那蘊著淺藍色眼眸的眼皮開始一直狂跳。
直到看到他們已然悄悄將威廉格雷圍攏在死角。
一個已然酩酊大醉的醉漢撲在了安德烈子爵的面前。
缺了牙的嘴裡帶著酒臭味,他跟安德烈子爵痞笑道:“oh,安德烈。帝都那位埃文斯先生的老婆和女兒怎麼樣?”
“您不會覺得自己幹了什麼,誰都不知道吧?”
滑稽
當然,這是溫特可以預見的。
這位安德烈子爵的劇本中有太多的毫無下限的經歷。
一時之間讓溫特有些不能夠完全消化。
可是他睡了埃文斯的老婆,還控制人家女兒,來釣自己生意夥伴的事情。
絕對是最最不能夠讓人知道的最大的秘密。
而現在,被這麼輕易地被溫特用一個酒鬼的嘴爆出來。
用來震懾。
告訴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裡。
果然,安德烈立馬就拽緊了那個酒鬼。將他推到了一旁隱蔽的地方。
他銳利的眼神微微眯著,像是殺人一般,冷著聲音道:“誰告訴你的這些?”
“哈哈,果然是這樣的。”只是,那個酒鬼太醉了,他連站都站不穩。
安德烈拉著他,他便索性由著他拽著自己。抖著手,晃盪著酒杯。因為找到了樂子,放肆大笑道:“沒關係的兄弟。”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我……,我也睡過鄰居家的吉娜。”
“我以為她冰清玉潔,可我第二天……就成了別人的恥笑物件……”
“那個蕩婦……,壓根不是我玩她,而是她玩我……”
“是誰告訴你的?”安德烈失去了耐性,激動地將他扔在地上,卻又將人拽起來道:“說……”
只是沒有用。
感謝溫特的好運氣,他隨手扒拉出來的這位已經足夠醉了。
剛被推在地上的時候便已然不省人事了。
安德烈只能狠狠地踹了他兩腳。再望著遠處的威廉格雷的時候。
眼底一片幽暗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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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不僅有人知道他叫安德烈,甚至還知道自己最不能夠宣之於口的一個秘密。
他想要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