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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齒深深鑲嵌在別人的脆弱的喉管裡的時候,簡直比野獸的犬齒還要鋒利。
這樣的殺傷力,讓饒是訓練有素的侍衛們,在他護著另一個人的情況下也不敢隨意近身。
這就是教廷對他們深深忌憚的原因。
這些身懷莫名其妙能力的異種們,永遠是不可控分子。
“都趕緊給我上。這麼多人,難道連兩個雜種都按不住嗎?”安德烈子爵低頭,看了一眼懷錶,有些不耐煩。
距離桑蒂斯子爵留給自己的動作時間沒有多少了。如果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離開這個農場,很可能會撞上桑蒂斯家的侍衛。
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是他低估了威廉格雷的戰鬥力。
鼻尖瀰漫著的混雜著雨水的血腥味,讓他頗為不滿意地皺了皺眉。
只是,沒有關係。
安德烈子爵輕輕嘆了口氣。還是從自己的馬甲裡側,拿出來了一個小玻璃瓶。
他素來謹慎。
怎麼可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別人身上。
因此早就備好了其他的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比較特殊,他們出自一些不能夠說的地方。
東西的效果因人而異,來歷也不好細究。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拿出來。
只是,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
精緻的玻璃瓶帶著些許的粉色液體,散發著一股好聞的氣味。
安德烈子爵卻早早地掩蓋住了口鼻。
如果溫特沒有那麼緊張的話,他可能會意識到,這個氣味,當初瑪格麗特小姐想要追求蘇利文先生時,請他喝下的那杯飲料裡也有。不過要淡得多。
粉紅色液體閃著淡淡的光澤,隨後濃郁的氣味逸散出來。
很快,“噗通、噗通”地,安德烈子爵的人接二連三地倒在了地上。
隨即是溫特和威廉格雷。
安德烈子爵因此嘆了口氣。
他走上前去,用隨身帶來的匕首利索割開了所有侍衛的脖子。
然後躬身,先將威廉格雷拖了起來。
沿著特定的道路,朝著農場外等候的馬車上而去。
……
雨還沒有停。
只是桑蒂斯子爵大人體恤大家的不易,騰出了大禮堂,繼續慶祝豐收會。
陰雨的天氣,格外容易天黑。
昏沉的天裡,待到安德烈子爵抱著溫特去往馬車的時候。赫然看到一個人端然握著手杖等在那裡。
“把他放下。”蘇利文先生木著臉。深邃的面容在雨裡白得似要發光。
他及腰的長髮早已經被雨水打溼。只是哪怕如此狼狽,也顯得雍容無比。
那比大理石還要冷冽的眼神罕見地注視著安德烈子爵,像是在看一具沒有生命的石像。
“我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男僕這麼重要?”安德烈子爵怔在原地,他快速地逡巡了一番馬車。
發現蘇利文對馬車裡的那個一點興趣都無的時候,才情不自禁感嘆道。
“能夠讓高貴的蘇利文殿下,親自冒著風雨前來阻攔我。”
“這樣行不行?蘇利文殿下。”安德烈子爵的臉上勉強浮出笑意。他眼睛轉了轉,才輕悠悠道:“我把您的僕人還給您,您放我駕駛馬車離開。”
“只要當做沒有看到我,我不會給您惹任何的麻煩。”他古怪地笑道:“您不是最怕麻煩的嗎?”
“不行。”蘇利文的眼神甚至沒有變過,他毫不介意自己貴重的手杖重重地拄在骯髒泥汙的地上。無情道:“迷暈我的僕人,和格雷侯爵家的唯一繼承人。”
“你的所作所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