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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著死守底木達——不成,他是溫福的人,得拉上桂中堂,說話才有分量!”他枯著眉思索,“我帶兵去了昔嶺,也得儘快找機會挺進刮耳崖,直搗黃龍!索若木一日不除,金川永難靖平!”
和珅心裡一跳,福康安竟然要孤軍深入,自己去打刮耳崖?!這雖是步險勝的奇招,索若木是萬萬想不到清軍圍困之餘還會有奇兵潛襲他們的老巢!可實在是兇險萬端,一不小心就得埋骨沙場——阻攔的話在和珅嘴裡滾了幾次終究沒能出口,他知道福康安一旦認定了什麼事就沒人能拉得回來,又是死了心要創一奇功讓天下人刮目相看,他阻也阻不住的。良久之後才喟然一嘆,帶著些須地顫意:“你……萬事小心,切莫逞強冒進……”
福康安心裡一暖,那頭就輕輕地點了下去:“我應承你。”
二人又說了一會軍務要事,和珅才強撐著回去換藥,福康安卻一整個晚上都有些不明所以地迷醉暈乎。簡單洗漱後他翻身上塌,卻怎麼也無法入睡,腦子裡還在想著和珅的一顰一笑,煙容舉止,竟似回味不夠一般,那身子卻漸漸地熱了,他不自覺地將手探入薄被之下,卻被身下挺立著的溫度燙地縮了一下手——是太久沒碰女人了麼?不,也不是,他在這上頭的興致從來不高,怎麼在行軍途中卻忍不住了?卻一時也沒疑心到其他方面去,他一張臉早已被熱氣薰染地通紅,右手已經忍不住握著開始前後撫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他低低地呻吟出聲,細緻的汗水滿布額間鼻上,直到最後關頭,他才握緊了哆嗦著身子任憑熱流迸散,大腿根部一片酥麻難當,他仰起頭,咬著下唇抖著聲音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情潮盡散,忽然睜眼,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驚恐——
他,他方才叫的是,他的名字?!
:螳螂捕蟬索若木踏營,黃雀在後福康安攻寨
福康安的兩千軍隊在天未亮就開拔前行,和珅悄悄地在帳內看著那兩列精兵軍容整肅地迤儷而去,那為首的男人策馬揚鞭,在煙塵之中漸行漸遠。和珅還要再看,身後又被人拍了一下,海寧奇怪地看著他:“一大早的巴巴地出來看什麼?”和珅不答,只道:“你怎麼出來了?剛換的藥——”
“不礙事。”海寧大大咧咧地一揮手,“我打小就被阿瑪打地皮實,這不算啥大傷——倒是你,怎麼昨晚上回來又受傷了,還有你那祖傳寶刀,看你時時刻刻珍而重之的,怎麼就忽然斷了?該不是那福康安又尋你的不是了吧?”
和珅忙插話打斷他的一連串的“怎麼”免得他越想越離譜:“老兄,你別問了成麼?刀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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