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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人員過來攤開了標籤，這一條裙子就標價十萬歐。

沒等她的孫哥發話，蔣歡就自己開口了：“我不要了，這種衣服很容易勾線的，穿起來也不一定舒服。”

無疑，她替孫誠飛挽回了他的尊嚴，這一點上，孫誠飛對蔣歡頗為滿意。

希芸緊隨其後地跟著自己的閨蜜落座在秀場偏遠的角落，這場秀還沒正式開始。

她卻見到了那位拒絕她的奶茶請客的謝小姐……以及她身邊那位令人挪不開目光的年輕婦人，希芸猜想，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謝總“前妻”。

想象中她應該很漂亮，不然，如何令當初的謝總傾心，又如何令謝總念念不忘了這麼久，以至於在這麼多年以後面對媒體的採訪，仍然視她為自己的妻子。

拇指指甲不自覺地嵌入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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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司琦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人已經來到巴黎，對這些巴黎時裝秀以外的小眾品牌的秀場，尤其又是自己的朋友，沒有辦法不去捧場。

再說，苡夏正是小姑娘青春洋溢的時候，總不至於每每都跟著謝沉穿那單調的黑白灰。

謝沉今天在她身邊出現的頻次太高，以至於讓司琦有種錯覺——

像是這段關係沒有結束之際。

她搖頭，把謝沉和有關這個人的一切都拋之腦後。

……

他們搭乘著主辦方的公務車來到現場，目前為止，她的女兒對這趟巴黎之行都充滿著期待，儘管謝苡夏不擅長外在地表達情感，但司琦也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女兒渾身散發出的歡快的氣息。

秀場的打光並不呆板，廣告版也流於當下的朋克科技感，秀導、舞美的團隊大多經由這場秀的設計師親自介紹，也和司琦一一打個照面，不善交際的夏夏難得和這群人打成一片。

直至她們在秀場坐下。

不知道謝苡夏瞄見了哪個礙眼的傢伙，她的心情急轉直下，差得不能更明顯了。

清場

44

女兒長大了，有屬於自己的心事，這很正常。

作為母親的司琦無從得知女兒的敵意從何而來，更不願當場冒昧地戳穿。

她順著苡夏的目光去探，發現對面是個看上去年紀不小的黃毛，以及環繞在他左右的兩位年輕美女，明明男人花錢訂了內場，可司琦的目光犀利，頓時就能感到對方“德不配位”的氣場。

語言、動作盡顯輕浮，不像是混跡時尚圈的，倒像是藉此機會抬高自己身價的。

而他身側的兩位美女，一個貌似自願的，經常性主動貼近他；另一個就不得而知了。

司琦承認，她審視的目光絕對算不上友善。

對於女兒情緒層面上發生的轉變，她沒有辦法坐視不理。

……

內場。

燈光已經除錯得大差不差了。

司琦步入後臺的化妝間，找到了這場秀的設計師：“chris，抱歉，我本不該在你這麼忙碌的時候來打攪你。”

“司琦，只要是你的打擾，我隨時都歡迎。”

“一點小事，不過可能要麻煩你。”

“我女兒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