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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能當人的爹,卻要欺哄少年人,顏面無光也就算了,自慚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
方固越想越灰心喪氣,只叫眾兵好好整面,自己負手回到住處,方妻備上一二下酒,方固悶悶吃得半醉。再看妻子,荊釵布裙,全無一絲的體面,不濟也是都尉之妻,卻要親手做羹湯。趁著酒興,拉著妻子的手,灑下幾滴男兒淚來。當初他也建功立業,圖一個封子蔭妻,眼下卻是混一日度一日,日日滿嘴苦味。
方妻絞了帕子替他擦了擦面,細語道:「如何怪得夫君,當初要不是為了我,你得罪了上峰,才到這苦地做都尉,這般算來,還是我的錯。」
方固越發羞躁,當初他為嬌妻衝冠一怒,大好前程付諸東流,第一年不悔,第二年不悔……然,年復年陷在棲州,無有出頭之路,方固深怕自己生悔,折了腰,斷了脊樑,面目全非。
方妻幽幽地嘆口氣,吹熄了燈,暗中對鏡一照,昔日嬌娘好似老婦,她也怕方固悔恨,屆時,她除卻一根白綾吊死,再無他路可走。
他們夫妻一夜未曾好眠,樓淮祀也沒睡好。被冷衾寒哪堪眠,他明明嬌妻在娶,還在新婚之時,嬌妻卻撇下他跑去澤棲看景。梅老兒委實可恨,這都娶得什麼娘子,常言小別勝新婚,老倆口不思互訴相思,反跑來攪和他們這對鴛鴦。
始一一向神出鬼沒,聽了滿耳朵自家小郎君的哀嘆,大為不解地跑去找賈先生,道:「小郎君嫌冷,許是被褥單薄了。」
賈先生哈哈大笑,道:「小郎君哪是嫌被單,他是嫌人單。」
始一更不解了:「小娘子去了不過兩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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