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泉州府軍(第1/5 頁)
“如果韓末央在這裡,或許能知道一些什麼。他是世界級的宗教專家,這些手段,類似於美洲的巫毒教的喪屍。”鄭建州出了營帳,有些後知後覺說道。
“可惜啊,他執意要研究那個魚頭海怪,跟著第二波人馬一同去了福寧。”褚典也是有些惋惜的說道。
施昆叫來一隊士兵,帶著鄭建州幾人去泉州港口處見廈門守將張永產。
眾行者和兩名北海宮弟子也不好拒絕,跟著一塊兒去了。
這施昆顯然是朝廷一派的將領,看不起海盜出身的鄭芝龍一脈。
對於沿海地區的武裝力量,顯然抱有歧視,若不是有著海上的強敵,怕他們自己也是會起內訌。
“這南澳水師一脈是鄭芝龍一脈的海上的強盜。本以為也是個架子,沒想到能擊退荷蘭人。話說回來,我怎麼覺得還是有些虛假?”一個泉州府兵走在前面嘀咕著。
“你說是真是假。還擊退荷蘭人?八成是被荷蘭人打怕了,來找廈門守將張將軍支援。不過能逃出荷蘭人的封鎖,也實屬難得。”
士兵在前面不斷的嘀咕著,時不時轉過頭看著鄭建州一行人。
“聽說活屍大軍的領頭人,劉明沉就是南澳水師的一個文官叛逃,很難不讓人起疑心。也不知道帶他們去見將軍是圖什麼。”
“管那麼多幹嘛,上面的事情,按照上面說的辦就行了。也輪不到我們胡亂操心。”
行至半途,見到一群行商正攔在半道上。他們的馬車壞成了一截,地上的傾倒的貨物多是些糧食。
“怎麼了?”鄭建州上前問道。
“軍爺!我的這車糧食,被那天殺的劉明沉搶去了大半,這剩下的也全被糟蹋了。下了砒霜,連牲口也喂不得啊!”糧商掌櫃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劉明沉?他不是投靠了劉香嗎?又怎麼跑到了地上做威做福?”褚典問道。
掌櫃的一聽這個軍爺認識劉明沉,跪在地上磕頭,說道:“軍爺!這些糧食是鎮上一年的口糧,朝廷答應給的賑災糧食。若是沒了,不知要死上多少人啊!”
“你先起來,我問你,這些糧草全是你們私運的,沒有朝廷官兵看押著嗎?”鄭建州抓起一把糧食,不明白那些海盜為什麼要費盡力氣,下毒下的這麼明顯。
“饑荒之年,莫說是沾了砒霜的糧食,就算是下了毒的屍體,也是活命的口糧。”渡凌墟也抓起一把砒霜,放在手裡捏著,喃喃說道。
“朝庭官兵,朝庭官兵有啊。但他們全都留在後面斷後了,現在都還不見回來。”一個馬車伕指著西北方向說道。
“那糧草,全都是這一路運的嗎?”鄧曼邑問道。
“那道不是,我們用宋朝沈括留下來的機關船,在江河面上運了一千石緊救糧,騎兵馬隊從官道運了一千八石稻穀,我們是糧商,走在最後,又是在路上收購些許,共計二千八百四十石糧。福建派了一隻一百八十五人的刀隊,在半路上遭到一群海盜糾纏著強盜的襲擊。”掌櫃的滔滔不絕,將那些遭到搶劫的事情全都一一道來。
“強盜?不是海盜嗎?這又關強盜什麼事情?”渡凌墟問道。
掌櫃起身,脫下身上衣物,露出背後的傷疤,全是鞭痕,還有兩個傷口被箭矢中過,說道:“我本是一個財主,後來被李自成抓住,一家老幼全都被殺,那人將我支於房樑上暴曬,後有鄉親不忍,救之。我為了活命,投了福建的一個親戚,當了掌櫃。那李承志知道我逃到了福建,想要將我殺死。”
“大人,我們還是儘快到泉州衙門處,免得招惹是非。”士兵拱手,不想攤上這些多餘的事情。
“這子民遇難,爾等身為我大明士兵,怎能袖手旁觀?”海巖子有些不滿這些士兵態度,出言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