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2/3 頁)
利的罵聲,還有男子痛楚的呼喊聲。
很快附近的人家都趕了過來,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未等春家大門開啟,又有一人急匆匆地趕來,正是那春氏的大哥。
春氏大哥看著妹子家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再聽見裡面的哭聲,心道不好,兒子這兩天不知從哪得來一筆橫財,整天趾高氣揚的,呼朋喚友成天在外胡混,也不去找洪家的麻煩,倒是不顧頭上的傷,非要出去喝花酒,昨天一夜未歸到現在人還沒回來,他心裡隱約有點不對勁。
他拍著門高聲地喊著春大娘的名字,裡面的人聽到哥哥的聲音,終於是把門開啟了,好事的漢子呼啦一聲全擠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有人尖叫著出來,還有人連忙去請大夫。
“春家的兒子被人騸了,血流得滿炕都是。”那人邊走邊不忘記告訴圍觀的人,嘖嘖……那玩意齊根被切斷,割下來的東西找都找不到,這人肯定是廢了,也不知這家是造的什麼孽,總共就一根獨苗,這下全完了。
很快老大夫趕來,也是搖搖頭,這傷他可不會看,弄不好就會死人,春大娘直罵庸醫,把老大夫氣得夠嗆,這春氏慣會滿口噴糞,上次還汙衊他的清名,便是會治也不治了,氣得他丟下一句,“老夫無能為力,你們去找那有本事的去吧。”
春大娘沒法,只好求救似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春大哥心中也暗怪自家妹子嘴上沒個把門,看著外甥捂著肚子痛得直叫喚,是又急又氣,猛然想著朝陽街上住著一個早年在宮裡淨事房裡呆過的老人,忙急火火地找人把外甥抬過去。
圍觀的人看著春家三人走出來,那門板上的春家兒子渾身的血,春大娘早已不見往日的猖獗,恐怕是沒有時間塗脂抹粉,臉色皺得嚇人,溝壑擠在一起,一條條的狀若樹皮,嘴裡還邊走邊罵。
“報應,”杜氏呸了一口,只覺得心中快意,缺德事做得多,報應終是到頭,春大娘聽到杜氏的聲音,也顧不得反嘴,兒子還死活不知呢,只惡狠狠地瞪一眼,心裡想著回頭再算賬。
春家三人才走沒多久,巷子那頭就有人往這邊跑,看到圍觀的眾人,心裡一愣,忙問道春家出了什麼事,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起來,來人很快便聽明白。
來人急得滿頭大汗,直呼造孽,“呀,這可如何是好,那春家大哥的兒子在護城河裡找到了,昨夜裡作死地去喝花酒,醉得不知東南西北,怕是失足淹死的,我正急著來報信。”
耳尖的人馬上就聽出事情不對,連忙問道,“護城河裡?”
“是啊,屍體都泡漲了,自己浮起來的。”來人也是很震驚,他是個見過世面的,心中暗思,這春家是得罪哪路神仙,這分別是連根除,要他們家絕後啊,暗自打定主意,這家人的事自己再也不要管,免得連累自己,對著眾人連連告辭,一轉眼就跑不見。
後端門裡的老老少少都趕過來,眾人大聲是議論著,都不知道這春家到底走的什麼黴運,怎麼會遭到如此的禍事,也怪那春氏平日裡行事太過出格,怕是得罪神靈,被施以懲戒呢。
待聽得外面亂哄哄的,杜氏走進來,把情形一說,蓮笙有些愣住,事情居然這麼巧,一夜之間那春家竟是家破人亡!
杜氏的心情是極好的,那春氏活該,整日裡搬弄事非,這是遭了報應,而且她還發現,今兒早上再也沒有人議論自家的閨女,滿後端門的婦人們談論的都是春家這件事。
看著正值花信吐蕊的女兒,想著侯府已退親,心裡著實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年的期盼全都化為烏有,讓他們倆口子百年後有何面目去見公爹。
春大娘一行下午回來,心裡還慶幸兒子的命可算是勉強保住,那老宮人確實有一手專門治那傷的秘法,還未走到巷口,便聽見侄子的噩耗。
簡直是睛天劈靂,當頭一棒,要絕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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