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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不是孔夫子想,是你想吧?”
說著,他側過身,稍稍揭開一些些衣襟,露出肚囊上方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寵。
貂有靈氣,辟邪。
顧悄怕鬼,當然要隨身攜帶。
二人談話,旁若無人,並未刻意避嫌。
是以養心殿內外近侍、大臣聞言,無不三觀震碎。
原來傳言不假,高宗嫡系真是個鬥雞走狗的紈絝,神宗嫡系真是個傻子。
蒼天啊——大地啊——太祖爺爺啊——大寧真的休矣啊——
傍晚時分,老皇帝奇蹟地吊回了一口氣。
顧悄同寧暄正齊齊跪在龍榻上打著瞌睡。
頭一歪,眼一花,就見形容枯槁的老頭正瞪著雙眼直直看著他。
顧悄嚇到差點破口大罵,卻被寧暄一把捂住嘴。
“噓——別叫,皇爺爺這是有話同你說。”
顧悄“嗚嗚”幾聲,示意他放手,就聽到老皇帝張了張嘴,氣若游絲。
“快去通知謝昭,就說你有……”
有什麼?老皇帝唇語還沒哆嗦完,顧勞斯就後頸一痛,暈了過去。
寧暄忙著去扶他,不留意也捱了一個手刀。
來人一身紫色八卦高等道袍,兩撇長鬚無風自動。
抬手間,也不見怎麼使力,就將顧悄身體置於龍床內側,與老皇帝齊齊躺平。
“陛下,皇圖霸業,最容不得心慈手軟。
臣的陣法只能維持柱香時間,眼下時機難得,恕臣冒犯了。”
“不……”
神宗囁喏著阻止,卻有一股邪力裹挾著他神志,令他昏昏睡去。
擺平幾人,老道向著身後道。
“還不速去將他新的軀殼搬上床?難道還要為師動手?”
“是。”青年得令,忙將寧暄塞進床榻最內側。
他目光舔過顧悄原身那張靡豔絕倫的容顏,停在寧暄雖也不錯但終歸乏善可陳的臉上,遺憾之情溢於言表。
“哼,蠢貨。”
佘天師罵道,“人之情貌必會隨著魂靈而變化,等他上了寧暄的身,日後長開不會遜於當下,你這淫徒,不是最好玩弄這等稚雛?”
那點風月心思,被天師直言不諱點破,顯得尤其腌臢不堪。
方白鹿斂眉壓下心中不快,並未反駁。
手下愈發加快了畫陣的速度。
很快,道士也擺好法陣所需一應法器。
他凝神囑咐徒弟,“接下來的幾息,至關重要,無論如何替為師守住這養心殿的大門,你能不能得償所願,就看此舉了!”
方白鹿點頭。
躡手躡腳行到殿門前,攥緊手中迷魂藥粉。
這頭,老天師搖起法鈴,一陣冗長的符咒唸完,他咬破食指,分別在三人額間、人中、兩脅、胸口畫上繁複的符文。
這符很是考驗功夫,最後一筆落下,道士喘了幾口粗氣,神色卻鬆了下來。
“陣成,只消取三人中血引路,便可牽引各自魂靈歸到指定軀殼。”
如此,神宗就能換上顧悄的殼子,名正言順再當一甲子皇帝。
顧悄就能換上寧暄的殼子,成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傻皇子,若是這般方白鹿還是拿他不下,那不如就此去了孽根,自此歇了那些風月心思。
而他佘天師,當然是再享一甲子尊崇,將他這一門發揚光大。
換舍的法子陰邪,條件也苛刻,須得血脈之間,甘心情願。
巧就巧在,唯一不甘願的那個,本就是換命而來。
無主之殼,自然是憑本事掙,哪要講什麼甘願不甘願?
“哈哈哈,牛師兄,說起來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