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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下午在小巷被拍的。

兩人靠得近，江瑜的小臂搭在鬱星野的肩膀上，藉著身高差和稍暗的光線，姿勢與氛圍皆十足曖昧。

尤其是拍了幾張江瑜吐煙的圖，眉梢帶媚，眼睛含水，第三者視角下，極盡妖嬈，朦朧的霧中，他們好像在接吻。

其實當時鬱星野不過是在被罵“蠢”。

顧林玩味兒道，“配圖和文字都不錯。”

鬱星野其實有點無所謂了，他這些年在意自己的緋聞和形象多少和某人有關。

雖然他哥這些年女朋友換得頻繁，也不見得喜歡男的，但暗戀的人就是莫名有種心理作祟，不希望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留有濫情的汙點。

不過……他這次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怎麼著？紀玥公開了你也想公開一個？”顧林試探道，“我當時看的時候還在嘀咕，是不是你們倆商量好的一塊兒公佈。”

鬱星野無所謂，“無中生有而已。”

江瑜撥開人潮回來時，有些找不著方向。

老毛病，一喝上頭他就迷失方向，江潯經常嘲諷他那麼多年還能好好一個人活著屬實不易。

他是被一張臉釘在原地的。

頭頂彩燈青紅藍紫變換不停，任誰在這燈光下看起來都略有點青面獠牙，然而男人上半身隱在昏暗的陰影中，懶散地撐著額角似是出神，彩光落在他交疊的長腿上，流水般遊移不定。

他彷彿站在兩個世界的交界處，一半是紳士，一半是花花公子，一半是禁慾，一半是浪蕩。

喧囂瘋狂的酒吧，他落座在此，仿若置身事外。

須臾，對方抬眸看過來，眼神很深，帶著晦暗不明的光。

那一剎那，攝住了江瑜全部思緒。

顧林習慣了被人看，卻少見如此專注又並不熾烈的目光，他別過頭，瞳孔中出現了一道纖瘦的身影。

男孩子妖孽的面容在暗調燈光下顯得色氣十足，飲過酒的神情並不呆滯，他只是微微垂下眼皮，好像懶怠得不想動的樣子，隨心所欲站那兒醒酒的。

可就這般隨便，卻糜豔得令人想入非非。

他看上了他的腿，均勻緊緻，裹在牛仔褲中筆直修長，與上身比例極佳，如果不是這頭長卷發過於矚目，昭示著男孩子的身份，顧林可能就出手了。

“江瑜，回來了？過來看看。”

江瑜垂眼回神，面無異色地坐到鬱星野身邊，餘光都沒往對面的人身上瞟一點，“怎麼了？”

“咱倆上頭條了，看看。”鬱星野把螢幕往人跟前一懟，“什麼想法？”

“嚯，這個狗仔拍借位拍出這個氛圍感，我都想請他去劇組了。”江瑜隨便劃拉兩下，反問，“你看我像是在意緋聞的人嗎？”

就他這麼招蜂引蝶，那純粹是在意不過來才無奈不在意的。

“不像，那就由它吧。”

“你在意嗎？在意我就讓人撤了它。”

“沒關係，電影已經宣佈開拍，我們倆的緋聞壓不完的，以前談過的不被拿出來鞭屍就不錯了。”鬱星野熄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