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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
然後,他抽出擴張的手,在姚子楚不知是刺激還是痛苦的呻吟中,將自己堅硬的陽具,插了進去。
你猜為什麼辦他
“啊!”
雖然病房隔音不錯,但這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還是清晰地傳到走廊,傳進垂手站在門外的周醫生耳中。
年逾半百的周醫生一身冷汗。
他在黎家幹了半輩子,早年負責給老黎總的手下治傷,後來負責給黎大少的床伴治傷。
他見過多少床伴,自己都記不清了。有主動投懷送抱,想在大毒梟身下討一點好處的,也有不知什麼原因被綁來的。但大部分大少都不甚在意,玩玩就扔,所以治不治得好,並不重要。
而今天病房裡這個,大少卻一反常態,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治好。
但一邊要求治好,一邊又毫無憐憫地折騰病人,周醫生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這顆人頭,實在不牢固。
聽著房間內慘烈的呻吟,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結結巴巴地衝站在旁邊的阿金說,“我……我……去準備藥。”
他剛要離開,卻被阿金攔住了。
“周大夫,你說,人失血後,多久才死啊?”阿金語氣很輕鬆,似乎對大少的強取豪奪早已習慣,可以完全遮蔽掉喘息和呻吟。
“這……”周大夫不明就裡,但他不敢不答,“一般失血到10以上,就會開始影響人的正常機體功能,如果到30,就……就有生命危險。”
“哦……”阿金故作恍然大悟狀,然後他湊到周大夫身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神秘兮兮地說,“難怪呢。我今天剛‘辦’了一個人,那玩意都被烙鐵燙沒了,這大半天了,還沒死呢。”
在說“那玩意”時,阿金眼神曖昧地瞥了周大夫下體一眼,周大夫只覺得自己也一陣刺痛,他半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但面對大少最得力的心腹,他又不敢不回應,只好尷尬地點了點頭。
阿金繼續說,“你猜為什麼辦他?”
周大夫搖了搖頭,但他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那人膽大包天,敢動裡面那位。”阿金一邊說,一邊衝病房努了努嘴。
房間裡的哀嚎聲弱了,像是已無力氣一般,取而代之的是肉與肉啪啪的撞擊聲。
“明白了吧?裡面那位,上點心,別出岔子。”看著渾身發抖的周大夫,阿金一臉壞笑地說,“如果你老婆還想要點晚年性福的話。”
周大夫的臉徹底青了,他半張著嘴,半天,才梗著脖子點了點頭。
原本潔白素雅的病房,已被肉慾佔滿。
黎亦卓跪趴在姚子楚身上,下身快速聳動,不停在他身體裡抽插。
姚子楚原本因為生病而慘白的面板泛起一片紅,大腿上的傷口已被扯破,血沁透了繃帶,流到床上,也沾到黎亦卓的身上。
黎亦卓把手覆蓋在那新鮮溫熱的血上。血腥氣味讓他更加興奮,他一邊抽插,一邊將手上的血水,抹在姚子楚乳頭立起的胸肌上,然後他順著姚子楚光滑的脖頸往上摸,將手掌整個覆在姚子楚瘦削的臉上。
姚子楚的半邊臉上,立刻印出一個清晰的血手印,纖長的五指印從他的額頭一直延申到顴骨,而瘦削的腮上則有一團來自掌心的鮮紅。
像宣誓佔有的黥首,又像讓人永世不得超生的符。
姚子楚毫無反抗之力地躺著,連出於本能的哀嚎也因太過虛弱而逐漸變為斷續的喘息。
他只感覺穴口很疼,傷口很疼,眼睛也很疼。
爆炸引發的耳鳴又加劇了,他耳中滿是嗡聲,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也聽不清身上壓著的人的話語。
他很想推開那隻不停擼動自己陰莖的手,但手被銬住,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