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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雜念拋諸腦後,心神一陣放鬆,眼皮漸沉,不久也睡了過去。
凌烈說話算話,第二天打點好一切,一早就跟老獵戶進了山,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叫練無傷在床上好好將養,真將他當成病患了。
練無傷也不多說,只等他們走了,起身做自己的事。知道凌烈擔心,所以不去山上採藥,人卻是閒不住的,洗洗涮涮,劈柴做飯,也是一天。
初次打獵,當然不會有什麼收穫,但凌烈一點也不沮喪,回來興奮的告訴練無傷,原來打獵也是一門學問,有許多關竅,只說得手舞足蹈,滔滔不絕。
練無傷瞧他興高采烈的模樣,心裡卻早飄到了遠處──
凌烈,你真能輕易放棄一切,安安分分做個普通人嗎?
“無傷,你在聽我說嗎?”凌烈發現無論自己說什麼,練無傷始終無動於衷,不禁洩了氣。
“你不是說設陷阱很難嗎?”練無傷回神應道。
凌烈又高興起來:“放心,雖說難,可絕對難不到我,等過幾天咱們回家去,你就等著看我的本事吧。”他指的“家”是練無傷的竹舍。
練無傷淡淡一笑,也不答話。 凌烈,你真覺得那是你的家嗎?你甘心一輩子躲在那裡?
日子這樣過下去,倒也平淡溫馨。這天,練無傷做好晚飯,在院子裡劈柴,等那打獵的一老一小回來。
隱隱的,感到不遠處有兩道目光正凝視著他,停住手張望。
“無傷。”
站在竹籬後的男子見他注意到了自己,走上前來。
“啊。”不自覺地放下斧子,站起身。
來人是早該露面的任逍遙,然而對於他的出現,練無傷還是微微感到吃驚。不知所措的愣了愣,目光停在他的胸口:“你的傷……好了嗎?”
任逍遙摸摸胸口,苦笑:“已經結了痂,降龍堡的傷藥向來很靈的。”傷勢其實不輕,但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讓別人有愧疚之感。
練無傷定定神,一揖到地:“我一時魯莽,誤傷了任兄,還望不要見怪。”
“別這樣!”任逍遙哪肯受他的大禮,搶上一步將他扶起。
兩人手掌碰觸,練無傷受驚般的縮了回去。
“啊,我失禮了。”自從和凌烈有過肌膚之親,他對肢體間的接觸格外敏感。可能是身體對那次的經歷還有餘悸,這甚至不是自我壓抑就能控制得了的。奇怪的是,物件若是換作凌烈,他又可以忍受。
這種感覺又來了!任逍遙暗暗皺起了眉。不知為什麼,這次見到練無傷,總覺得他和以前不同,明明人還是那個人,感覺就是不一樣,這也是他來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現身的原因。幾天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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