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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多少次才終於洩掉藥效。也忘了幹到第幾次黎卓就再也不動了。

但他記得黎卓最後說的一句話，“今天……你……坐了這個……位置……將來……也是我的……下場……”他一邊瘋狂地發洩藥勁，一邊狠狠揪著他的頭髮，“不坐上這個位置……老子他媽的連將來都沒有……”

他也記得那個奢華寬大的客廳裡瀰漫的血腥味——那是揚眉吐氣的味道，是大仇得報的味道，

從那之後，他在床上就喜歡咬人。而血腥味，則成了他最好的春藥。

至於這個習慣從什麼時候改掉的，他也忘了。好像是突然有一天，他捨不得弄疼姚子楚了……

隨著一聲粗重的長吼，黎亦卓感到口中多了一股粘液。

姚子楚身體緊繃，劇烈地喘息著，黎亦卓立刻湊上前，緊緊地摟著他。他知道高潮中的姚子楚喜歡被擁抱的感覺。

果然，姚子楚也伸手摟住他，整個人纏在他身上。他仰著頭，閉著眼，口中喘息著，似乎在呢喃些什麼。

黎亦卓一邊親他泛紅的脖子，一邊輕聲問，“阿姚……你說什麼……”

姚子楚沒有回答，他渾身痙攣，眼神茫然失焦，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因為高潮。

他口中依舊在自言自語，但直到喘息聲減弱，黎亦卓才聽清他說的話，“為什麼……不早來……”

黎亦卓心疼地摟住他，“對不起阿姚……我來晚了……我沒能救出阿洪……”

姚子楚似乎沒有聽到，高潮後的他精疲力竭地把腦袋埋在黎亦卓的胸膛裡，閉上了眼睛。

黎亦卓關上花灑，用浴巾幫他擦乾身體，然後打橫抱起他，走出浴室，將他輕輕地放在床上。

他剛要轉身離開，手腕就被拉住了。

姚子楚渾身赤裸，雪白的面板上泛著情慾的紅暈，水珠凝線上條分明的肌肉上。他仰著細長的脖子，眼神僵直地看著他，似醉似夢。

“阿姚，我去放下浴巾，馬上就回來……”

“你……別……走……”

聽了這話，黎亦卓瞬間心跳了一下，但他卻又立刻冷靜下來——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他聽過。

在姚子楚準備燒死自己的船艙裡，陷入昏迷前的他曾用同樣的語氣說“你……別……走……”，但下一句他喊的是，“林霄……”

黎亦卓壓下心中苦澀，把浴巾扔到一旁，俯身去幫姚子楚蓋被子。但他的身子剛一彎下，就被姚子楚抱住了。

姚子楚手長腿長，直接把他拉倒在床上，貼在他耳邊，呢喃地重複道，“你別走……黎亦卓……”

黎亦卓的眼中瞬間多了一層光亮，他激動地摟住他，“我我我我不走……阿姚……我不走！”

姚子楚閉著眼，不停拱蹭著黎亦卓的小腹，黎亦卓能感到，他再次甦醒的陽具。

“還……要……”姚子楚喃喃道。

“好……好的阿姚……”黎亦卓激動地親吻他微張的唇，同時把手探了下去……

我願意為了你去做一個好人，你……願意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