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測量至厘級(第2/2 頁)

過，別擔心，我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靈感和計劃。”

八娘聞言，連忙從懷中掏出那張在水井巷裡與蘇油共同總結出的工藝瑕疵清單，興奮地向程文應闡述起他們的新想法和思路。程文應聽後，不禁感慨萬千：“原先的法子，就像是盲人摸象，毫無頭緒。但經過你們這一番改良，我彷彿看到了七八分的成功希望。”

蘇油笑著點頭：“沒錯，就是要先摸清工藝改進的方向，然後全力以赴，朝著那個目標邁進。”

程文應輕輕捋了捋下巴上稀疏的鬍鬚，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賢侄，我看這樣如何？既然八娘有此決心，不如就由你們倆來牽頭負責此事。我專門劃出一塊工坊給你們，再撥給你們百貫資金，放手一試。”

“若是不成，也無需介懷，畢竟能研發出這尺子，已經是大功一件了。但要是真成功了，這工坊的收益，我程家佔三分，八娘佔三分作為私房錢，剩下的三分，就作為賢侄的股份，如何？”

蘇油一聽，心中暗自驚訝：“這老頭，還真有幾分風險投資家的味道呢！”但嘴上卻連忙推辭：“這可使不得，姻伯，我……”

程文應卻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定：“賢侄，莫要推辭！你孤身一人，日後還要進學、交友、赴考，沒有些銀兩傍身，如何打點一切？有了這份收入，你也能安心讀書，無後顧之憂了。”

蘇油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站起身來，誠摯地拱手道：“姻伯言之有理，小侄自當不再扭捏作態，必將全力以赴，不負所托，誓要在這工坊之事上闖出一番天地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少年的意氣風發，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輝煌。

“不過，小侄心中尚有一計，願與姻伯共謀。若將工坊比作十塊美玉，我二人各取三塊，餘下四塊，則作為研發的基石，用以吸引更多能工巧匠，共同推動技藝革新，如何？”蘇油說到這裡，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美玉在匠人們的手中綻放出璀璨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