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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大巫，照你的意思，我們就不去管鄭霖霖和她養的‘小鬼’了？”

“對，千萬別管閒事！”胡亦知千叮嚀萬囑咐，“人各有命，鬼各有道。只要她們不主動來找你們，你們也沒必要和她們產生關聯。”

凌宸仔細琢磨：鄭霖霖在所屬的經紀公司裡排名靠後，當初沒來參加賀今朝的葬禮，說不定她根本不知道賀今朝去世的訊息；今天的相遇純屬意外，她領完親人的骨灰就離開，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吧？

不知為何，凌宸心中帶著一絲絲的不確定，彷彿一顆定時炸彈藏在了某個他忽視的角落裡。

“說起來，大巫，你的全自動占卜app怎麼樣了？”賀今朝問，“距離上次我們把八字輸進去已經快一個星期了，結果還沒出來嗎？”

哪想到這話直接踩中了胡亦知的痛腳，即使隔著模糊的手機螢幕，也能看出他的臉瞬間通紅，直接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

“電腦占卜這種事……你不懂程式是怎麼執行的，要，要給它時間，怎麼能一直催呢？”

“哦，”賀今朝拖長聲音，“所以是執行失敗了？”

“沒有失敗！”胡亦知瞬間提高音量，又心虛地壓了下來，“呃，不能說失敗，只能說……暫時沒有成功。”

凌宸聽懂了——胡亦知失敗了，只是沒有百分百失敗，而是失敗了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哪裡有問題？電腦宕機了？軟體有bug？總不會是意外停電吧？”

“我親自編寫的軟體怎麼會有bug？”胡亦知矢口否認，“只是執行結果不穩定罷了！”

原來，胡亦知用賀今朝的八字去跑系統程式，結果軟體執行了好幾遍，每次跑出來的結果都不一樣。

第一次，軟體顯示賀今朝頂配命格，大富大貴；第二次，軟體又顯示賀今朝隨波逐流，碌碌一生；第三次，軟體又又說賀今朝人生順遂高歌猛進；第四次，軟體結果又又又一次逆轉，說他未來要受牢獄之災……

“賀今朝都變成鬼了，還能進監獄？你打算讓誰來抓他，牛頭馬面還是黑白無常？”凌宸真是氣笑了，“大巫，我在你的電腦鍵盤上扔一把玉米，讓小柴柴丸去啄，小柴柴丸啄出來的程式都比你的程式靠譜。”

胡亦知都要哭了，作為一個社恐宅男，他引以為豪的程式設計技術受到了外人的質疑，偏偏他又解釋不了，窘迫與尷尬瞬間湧上了心頭。

他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一邊嚷嚷著“塔塔開！塔塔開！”一邊落荒而逃，直接關掉了視訊通話。

於是，整個聊天室內只剩下了賀今朝和凌宸的影片對話方塊。

賀今朝委婉地說：“小凌，你剛才對大巫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就算他程式設計水平再差，也不能拿他和一隻倉鼠比啊。”

凌宸很驚訝：“有嗎，我不是在陳述事實嗎？”

賀今朝：“……”

鏡頭內外一片沉默。

凌宸盯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