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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高玉清讓警察局去查度假村關著oga的事,警察局報告的答案是「沒有什麼oga」,說明易晨安那時候,就應該是和警察局有關係的,不然那處警察局自己就有oga的需求,而oga是稀少的有限的,他們和易晨安肯定會形成很強的競爭關係,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易晨安,但很顯然那時候不是這樣的。
易晨安是害了他父母的罪魁禍首之一,而且他當時不只是抓了自己一個oga,他過手的被他謀害的oga還不知道有多少,這人就是個滿手都沾染了罪惡和鮮血的劊子手。
但夏遲如今沒想到要怎麼讓易晨安為此付出代價,而且,他還要找到當年他報警和他父母報警的那些警察局裡的工作人員,或者找到當年那個總管,或者找到高姐姐找人調查他父母死因時提供線索的人,才能瞭解更多事。
夏遲呆呆愣愣的,言禮微微皺了眉,從浴池裡站起身,伸手一拽站在旁邊的夏遲。
在夏遲回過神來時,他就是一驚,因為他被言禮拖進了浴池裡。
浴池裡汩汩冒著溫熱的水,夏遲紅著臉,感受到言禮身體的某些變化。
夏遲很不自在,不自主地推拒了言禮。
言禮一面為他解衣服釦子,一面說:「在發什麼呆?」
夏遲想爬上浴池而不得,尷尬道:「我沒想什麼。」
「不要對我撒謊。」言禮道,「不是對你說過了嗎?」
夏遲心說他怎麼總是能迅速知道自己在撒謊呢?再說,為什麼不能對他撒謊?他又不能控制自己在想什麼想說什麼。
夏遲窘迫道:「我怎麼對你講我在想什麼?我沒有辦法讓你知道我的所有感受。」
言禮笑了笑,他貼近夏遲,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親了親他的耳朵,說:「你直說就行了。」
夏遲臉更紅了,被言禮親吻過的地方,更像是著了火一樣。
言禮從他的耳朵親到了他的唇瓣上,柔柔地貼著親吻,聲音也不由低啞了很多:「怎麼了,看你心思很重的樣子。是不喜歡去參加宴會應酬,是嗎?」
夏遲的確不愛這種應酬,不過,為了接近易晨安和何夫人,他願意做任何事。
他輕聲答道:「不是的。」
言禮已經把他的衣服給脫光了,手貼著他光滑的背,問:「那是因為什麼?」
夏遲身體發軟,想了個很好的答案,說道:「今天突然接觸了很多人的資訊素,感覺有些頭疼,腦子像是混了泥水一樣,都沒法轉動了。」
言禮點了點頭,很理解地說:「的確會的。」
他溫柔地看著夏遲,道:「我想也是這樣,那我倆自己待會兒,會好受些。」
言禮靠坐在浴池裡,讓夏遲靠在他的懷裡,溫熱的水流撫過兩人的面板,兩人的資訊素也像是浴池裡的水汽一般,不斷混合糾纏,環繞著兩人。
夏遲渾身發軟發熱,身體和心中都升起一種想和言禮更加親/熱的渴望。
夏遲知道自己並不瞭解言禮,言禮同樣也並不瞭解自己,兩個人才相處短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相知相愛呢。
但身體卻並不像思維,會理智地去分析問題,認為應該怎麼做,它有它自己的需求。
夏遲感覺有些悲傷,他想到自己十三四歲時,媽媽給他講性教育課時的事了。
那時候,他還是beta,他從小在一個男女組成的家庭裡生活長大,父母恩愛,家庭和睦,每個人在家裡各有位置和責任,大家互相尊重對方和為對方著想。
他曾經以為,自己如果足夠幸運遇到相愛的人,要和對方組建家庭,也會是像父母這樣的家庭。
這就是他曾經認為的,愛情和幸福生活。
媽媽說:「你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