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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下,宇文述會稍稍為自己這一方勢力的人說說好話。李淵和他的兒子宇文士及是至交好友,自然也是他那一方勢力。
“聽聞李家大郎在世家勳貴中頗有賢名,有唐國公之風,很是倜儻直率;李二郎和李三郎之聰慧,陛下比臣更瞭解。以李家子情況,大概是不用憂心下一代富貴的。”宇文述道,“朝堂中人應該也發現了李家下一代富貴無憂,所以才急著拉攏他們吧。畢竟李家已經勢弱,獨木難支。”
楊廣想了想,唐國公府一脈雖然過往輝煌,現在還真是獨木難支。
李淵因是老來幼子,他同輩人皆已經老逝,下一輩卻沒有幾個出色的,皆靠廕庇過活。李家宗族中,竟然只有李淵一人身居高位,可不就是“獨木難支”?
這樣的人,只能依靠聖恩,倒是最適合成為心腹的人選。
楊廣被宇文述這麼一點,心中對李淵的芥蒂又散了些。
其實若不是李淵當年也與廢太子楊勇交好,楊廣早就重用李淵了。雖然李淵對他們兄弟幾人都很親近,但這在楊廣眼中,就是李淵對他的仇敵都親近,心中難免膈應。
算了,為君要寬容,以前的事他就不計較了。楊廣終於大度地原諒了李淵。
李淵離開時,帶走了一車楊廣以“給你家三娘添妝”為由的賞賜。
因楊昭體胖,趕路不能太急,所以李淵與楊昭恰好錯過,待李淵回到大興時,楊昭才到洛陽。
“父皇,是兒子的錯,讓這些小事打擾到父皇了。”楊昭見面就叩首認錯,“本來兒子只是想借與三郎的賭約婉拒太子妃,沒想到惹得姨婆難過了,是兒子不孝。兒子回大興就向姨婆道歉。”
“行了行了,先起來。”楊廣沒好氣道,“唐國公將此事稟報朕,才是臣子應該做的事。伴讀之事是朕來決定,你現在只是太子。”
楊昭作惶恐不安狀:“是!兒子從未忘記。”
他心裡連嘆糟糕。李三郎說父皇忌憚他,現在聽父皇的語氣,應當是真的。
……
“聽說太子妃去東京,陛下和皇后都沒有接見她,她連告罪的機會都沒有。”竇夫人一邊幫出嫁的女兒整理嫁妝,一邊語氣很隨意道,“陛下和皇后還讓太子將長孫楊倓送到了他們身邊,以皇后膝下寂寞為由,親自撫養長孫。”
李三娘雙手撐著下巴道:“太子妃不會記恨我們家吧?”
竇夫人懶洋洋道:“記恨?以陛下對皇長孫的疼愛,她應當怕我們家記恨她。韋氏也不都是蠢的,他們因為太子嫡子出生而飄了一些,現在被打了一巴掌,該是會清醒了。”
李三娘笑道:“他們會來討好我們?”
竇夫人道:“誰知道呢?你嫁進柴家之後,也要叮囑柴紹,別和太子走得過於近了。國無二君,明白嗎?東宮千牛備身,只是他晉升的臺階而已。”
李三娘收起笑容,認真應道:“是。孃親請放心。”
竇夫人頷首:“我很放心你。”
李三娘又用雙手撐著下巴:“我離家後,沒人看著二郎和三郎,真擔心他們啊。”
竇夫人微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以他二人性格,一定仗著自己年幼,常常來柴家找你。”
李三娘笑道:“也是。唉,父親說要為我取字,怎麼回來兩日了,都還沒告訴我?”
竇夫人想著李淵雙手抓撓頭髮的模樣,沒有在女兒面前拆穿丈夫:“他定是想等你出嫁那日再給你一個驚喜。”
此時李淵書房。
一臉不情願地被李淵抱到膝蓋上的李玄霸表情呆滯:“啊?什麼?大德?我的字是大德?這是不是太俗了?”
李淵拍了一下李玄霸的腦門:“什麼俗?這是耶耶想了許久才想到的好字。大德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