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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搜到的,求皇祖父替我父王做主!”
景元帝又劇烈咳嗽起來,李相堯上前,恭敬小心地替他順著氣。
李相如這才看到李相堯,瞳孔縮了縮。
這時太監通傳,安順平三位親王覲見。
安王一進來,一隻藥碗就摔在了他面前,他嚇得立馬跪在地上,順平兩位王爺也跟著一齊跪下。
“你說,老三的死與你是否有關?”
景元帝口中的老三,就是寧王。
安王大呼冤枉,說自己對此事毫不知情,且驚聞皇弟之死時,還當是聽岔了。
“那這塊令牌你怎麼解釋?”李相如怒目而視。
“父皇,兒臣的令牌從未離身!”安王說著,從懷中將令牌取,竟與李相如手中的那塊一模一樣。
兩塊令牌,其中必有一假。
順王小聲嘟噥,“二皇兄,誰知道你手裡的是真是假?”
他一向是寧王的跟班,當然是站在李相如這一邊。
李相如悲憤道:“皇祖父,我父王已遇害。他是親王之尊,隨行皆有暗衛保護。若非刺殺之人眾多,又個個是身手不凡的死士,他怎麼會……”
若想成功刺殺一個親王,定然是勢均力敵之人,否則如何能成事?
這一點所有人心知肚明,包括景元帝。
帝王心術,多疑又薄情。
他憤怒的不止是兒子們兄弟相殘,而是害怕有人今日敢對手足痛下殺手,他日極有可能做出弒父之事。
“蕭翎呢,蕭翎來了嗎?”
一聽他提到蕭翎,幾王並李相如皆是一驚。
吳應小聲道:“陛下,蕭大人已經到了,正在殿外等著您召見。”
“快,快讓他進來。”
很快,蕭翎進殿。
一身官服,卻芝蘭玉樹。
李相如目光驚疑,看著他。
他行過禮後,恭敬地等在一旁。
景元帝抬了抬手指,示意他上前。
“寧王遇刺身亡,這案子交給你。”
“臣遵旨。”
李相如暗道要糟,誰不知道安王與鎮南王交情匪淺。即便是蕭翎和李相仲之間有些齟齬,但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蕭翎必是會站安王。
而安王也是這麼想的,他以為光憑他和蕭恪的交情,以及這些年他做的那些表面功夫,蕭翎一定會幫自己。
但他們都錯了。
蕭翎聽著他們的心聲,分別驗了兩塊令牌。
“陛下,這兩塊令牌其質皆為金,乍一看一般無二,細看之下略有區別。二殿下手中的這塊啞紅而豔,應是年頭更久。”
吳應將兩塊令牌呈上,擺在景元帝面前。
景元帝眯著眼盯了老半天,突然一掀托盤。檀木托盤之內的兩塊令牌掉落在地,發出令人膽戰心驚的響聲。
“父皇,兒臣實在是冤枉!”
安王是真的冤枉,寧王之死確實不是他乾的。
蕭翎隱晦地和李相堯對視一眼,李相堯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皇祖父。”他突然出聲,跪在景元帝榻前。“孫兒懇請皇祖父,重查父王當年的死因!”
“堯兒,……說什麼?”
重元太子是景元帝最疼愛的兒子,多年來一直為嫡子之死耿耿於懷。只因那時所有的太醫都說過,若是將養得當,重元太子絕非短命之相。
一朝驚聞愛子是被人害死,他險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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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堯又道:“皇祖父,孫兒一直懷疑當年父王之死另有蹊蹺。”
說完,他呈上一泛黃舊紙。紙上有四行字:仁以治天下,賢以安社稷,本是聖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