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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私德問題了,”我一邊說,也一邊試圖勸說我自己,“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如果我想讓你管呢?”
“……”我有些無語,也不想再說話了。
我只能在心裡偷偷地反駁“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的道德底線太高了,萌萌。”
“我沒有試圖拿對我自己的道德要求來要求你。”我有一點生氣、也有一點委屈。
“但你會嫌棄我。”紀文軒緩緩地說,他放下了自己的手,搖了幾圈輪椅,靠近了一些我。
“也沒有嫌棄,”我扭過頭,不太想看他此刻的表情,“我就是很驚訝,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那在你的心中,我是怎麼樣的人呢?”
輪椅聲逐漸靠近,直到近在咫尺。
我不得不看向他,而他在與我視線相對的下一秒,又搖了一圈輪椅,然後他身體前傾、將頭枕在了我的小腹處。
“……”
我有些吃驚,但第一反應不是推開他,而是有些擔心我不可描述的地方會觸碰到他的身體——那真的是太尷尬了。
“可以告訴我,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麼?”紀文軒近乎溫柔地問。
我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言語來表述我眼中的他。
小的時候,我們總是一起玩。
他是出主意的那個,我是付諸實踐的那個。
我們是最佳拍檔,想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
我對他的信任經年累月地積累著,到最後甚至到了他說什麼,我都不會懷疑的地步。
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曾經,最好的,朋友。
在我們突兀地分別之前,我從未見過他傷害過別人。
他只是智商比尋常人高一些,性格比尋常人沉穩一些,對我比其他人更好一些。
他並不孤傲,也不跋扈,甚至很合群、很受歡迎。
我從未想過,他會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變成另一種模樣——玩弄人心、肆意妄為。
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抬起手,摸了摸我很早以前就想再摸摸的、屬於他的後腦勺。
我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紀文軒悶笑出聲,他說:“你的承諾毫無意義,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當時還沒感受到這句話的分量,雖然並沒有認為紀文軒在開玩笑,但到底沒有那麼慎重以待。
我只覺得,紀文軒是有一點在意我,才會說出這種有些“孩子氣”的話。
現在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會,他還想怎麼不放過我?
我有手有腳有電話的,難道不會逃跑麼?
更何況,紀文軒條件雖然不錯,但也沒有誇張到有什麼需要開車才能走到頭的莊園、家裡有幾十上百個工作人員、要安排保鏢24小時隨行的地步——說來有些“窮酸”,但他的確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保姆。
我猜他可能是從他生父那裡繼承了一些財產,然後在公司裡擔任高管或者兼一個拿分紅的虛職,資產水平可能是中產或者中產以上,但到不了非常富裕的地步。
——只要不是那種頂級大富豪,應該做不到合理合法地控制別人吧?
——就算是頂級大富豪,也很難強制一個人吧?
那時候的我,的確是抱有著這些近乎天真的想法,然後我所設想的一切,一一都被紀文軒所推翻了。
不過還好,紀文軒對我堪稱“溫柔”,而我心也比較大,我們之間倒也沒有僵硬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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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切還沒有發生。
我和紀文軒還是簡單的僱傭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