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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吧。
如果有一天紀文軒非要和我攤牌,我該怎麼辦?
這事我不敢想,也不願意想。
在離開櫻花國的最後一天, 我和紀文軒一起爬了知名的富貴山。
紀文軒提到這個山的名字,我不厚道地笑了一下。
紀文軒問我為什麼笑,我說:“這名字起得雅俗共賞, 還挺好的。”
紀文軒沉思了三秒鐘,問我:“想讓它換個名字麼?”
“啊?山還能換名字。”
“富貴山是私人所有、租賃給櫻花國政府的,永久換名字不可能, 換一段時間的名字還是可以的。”
“……要很多錢麼?”
“也不需要,我和那家人有些合作。”
“那算了,要耗費很大的人情的, ”我雖然不是那麼聰明,但基本的常識總還是有的,“況且富貴山這個名字也挺可愛的, 不是麼?”
紀文軒竟然也被我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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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紀文軒一起回了國,其實在櫻花國的這些天裡, 紀文軒也問過我要不要陪他一起外出見“客戶”。
但我已經知道紀文軒的身價是多麼恐怖的級別, 而在成為男保姆前, 我也只是一箇中小規模的公司裡的普通社畜。
我不認為我的工作能力能夠對這類商業談判有所幫助, 而我作為男保姆參加這種外出活動, 也是不合適的。
我婉拒了,紀文軒也不勉強,他只是思考了一會兒, 問我:“要不要去讀個書?”
“什麼書?”
“在職碩士,我幫你安排, 考試很輕鬆。”
“讀了, 然後呢?”
“我幫你安排一份工作。”
“我想好好照顧你。”
“做我的私人助理怎麼樣, 白天我們一起工作,晚上我們一起回家。”
紀文軒提出了一個堪稱“天上掉餡餅”的提議。
我十分心動, 但還是沒有立刻答應。
如果紀文軒不是同性戀,沒有對我做出那些堪稱曖昧的舉動,我大機率是會同意的,因為這是紀文軒對我的單純的善意和“提攜”。
但現在這種情形下,這種幫助變成了某種意義上的交換。
他給我一個光明而璀璨的前途,代價則是我糊里糊塗地和他繼續這種曖昧以上的關係。
當然,這只是我的主觀臆斷,可能紀文軒並沒有那麼“壞”,他就是想幫幫我。
但他憑什麼要幫我呢?
憑我做男保姆做得很合格?憑我們多年未見、重逢幾個月的交情?
我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立刻拒絕,我低聲說“我要想一想”。
紀文軒也沒有逼我,他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只是想幫你罷了。”
在這一瞬間,我很想問他:“那過去的你,怎麼沒有想過幫我呢?”
但我又在下一秒說服了自己——過去的我,也沒有想過要去幫他,我們在“斷聯”的那些年裡互不聯絡、互不幫助,這很公平,不是麼?
不能因為他成了很富有的人,我成了很貧窮的人,就一定要求他會幫助我這個過去的小夥伴吧。
我忘了從哪本書上曾經看到過一句話。
幫人是情分,不幫人是本分。
紀文軒沒什麼錯,錯的是過分要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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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返程的飛機上,一直思考這個問題,但直到幾個小時後下了飛機,我依舊沒有找到合適的答案。>br />
回別墅當天,我在和紀文軒溝通後,直接安排保潔團隊上門,搞了一次大掃除。
紀文軒的房間我親自打掃,他倚靠在床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