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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清楚我們做不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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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的時候,紀文軒很自覺地去了客房,我知道他是想把主人房留給我,但我也不是這裡的主人,沒道理主人去住客房、我自己留在主人房。
他去客房,我也去了另一間的客房,但我睡到半夜,還是沒忍住醒來,悄悄地去了紀文軒的門前,隔著門板聽了聽。
我沒聽到紀文軒的呼痛聲,勉強鬆了口氣,這才回了房間,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我們分房睡了十來天,頭幾天我半夜總會醒來,去他房間門口逡巡一圈。
後來,紀文軒晚上一直沒出什麼事,我也就改了這個習慣,一覺睡到了天明。
就在我漸漸適應了和紀文軒分開、獨自睡覺的生活後,正月十四一大早,紀文軒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八點鐘前推開自己的客房門,我察覺到不對,推門而入,在床上發現了燒得神志不清的他。
怎麼說呢, 我一點也不意外紀文軒會生病,甚至在發現他生病後的第一反應,就是四個字“果然來了”。
紀文軒看起來是個很強壯的人, 但身體因為那場車禍垮得很厲害,他平時不抽菸不喝酒也幾乎不吃任何垃圾食品——當然不是因為他熱愛養生,而是他不得不養生。
在他剛成年的時候, 除了黃賭毒不沾,其他的他可是玩兒了個遍。
不過現在身體垮了,只能戒了所有過去的愛好了。
他的身體要很精細地養著, 原則上來說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我們倆分房睡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應該不小,這也是剛分房那幾天,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的重要的原因之一。
現在他果然生病了,我甚至沒多少驚訝的情緒, 而是近乎熟稔地撥通了醫護團隊負責人的電話, 然後一邊掛著藍芽耳機, 一邊把紀文軒抱了起來——客房的條件不管多好, 還是要比主臥差一節, 主臥我天天都打掃,他生病了,還是回去睡比較好。
紀文軒在中途醒來了一次, 嗓子沙啞著說了句:“抱歉。”
我搖了搖頭,說:“你生病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道什麼歉。”
紀文軒就很虛弱地笑了笑, 然後把頭向我的胸口方向靠了靠。
我也沒有撥開他的衝動, 就這麼一路抱著他,把他挪了個地方。
醫生們來得很快, 各種檢查裝置別墅裡也配備得比較齊全,推過來用就行。
紀文軒空腹抽了幾管血,我和醫生確定了紀文軒沒有其他的空腹檢查後,就見縫插針地哄著他喝了一碗蔬菜肉粥。
醫生查了一圈,直接給他掛上了點滴,又開了一堆藥。
紀文軒的其他下屬去取藥了,我留守在紀文軒的床前,主要起到一個陪伴的作用。
紀文軒睡了一上午,我就陪著在床頭坐了一上午,我感覺陪病人玩兒手機不太厚道,就從紀文軒的書房裡拿了一本外國的偵探小說,低頭看小說。
我閱讀的速度比較快,很快這本書就看到了底,我翻完了最後一頁,紀文軒還在睡。
他的臉色白得有點不像真人,我沒忍住,湊過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溫熱的,人沒事。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紀文軒在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是看我,第二件事是看他左上方的點滴瓶。
我瞭然地問他:“想去洗手間。”
他“嗯”了一聲,說:“你現在非常瞭解我了。”
“日夜相處,怎麼會不瞭解。”
我一邊抱著他,一邊託舉著點滴,將他從床上挪到了洗手間,然後別過了眼。
“怎麼不看我?”紀文軒有氣無力地說。
“身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