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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莊桐接連啄著他的臉,悶聲哼笑道:「沒我在身邊睡,你都睡不安穩了。」
想當初還滿是防備心,連留宿在這裡都不願意。
溫言推了他兩把,可宋莊桐已經不由分說把手探到被窩裡,找到熟悉的軟肉揉捏著,舌頭在溫言敏感的耳朵處作惡。
「既然醒這麼早,那咱們做點正事讓你忘記噩夢吧。」
溫言沒法拒絕宋莊桐的流氓行徑,他也不想拒絕。
在上班前胡鬧一通的後果就是溫言都沒法自己去清理洗漱,宋莊桐開車送他倆去學校,下車的時候溫言腳都踩不穩,差點跌倒在地。
「你行嗎?要不今天請假算了?」
溫言扭頭瞪他的時候,脖子上那顆草莓看著明晃晃的,讓宋莊桐心情大好。
「你脖子上那東西,要是有人問,你就直接說是你老婆種的,下次咱們再給他們派點喜糖,堵住他們的嘴。」
溫言扶住車門站好,說:「但有的嘴是你永遠都堵不住的。」
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學校裡的傳聞變得越來越離奇,進教室的路上,溫言感受到很多探究的視線,有來自老師的,也有來自學生的。小孩們對很多事都不太明白,判斷力也比較差,經常會被聽到的風風雨雨帶著走。
溫言班上也有人小聲問了句溫老師和鍾老師是不是一對,以前也常有學生這樣開玩笑,每次被糾正後大家都沒放在心上,但現在情況有些不同,溫言冷下來臉,認真地糾正道:「我和鍾老師不是一對,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大家不要亂說。」
學生說過的話很容易拋到腦後就忘掉,但學校裡還有不少大人,湊到一塊難免聊到這些事,甚至以開玩笑的語氣在溫言面前提起。
不好當面黑臉,溫言沉默地拿起保溫杯喝水。
「溫老師,你這脖子被蚊子咬啦?」有個年輕老師眼尖,笑問道。
溫言擠出一個笑,下意識捂著脖子上的草莓印,他突然想起今天宋莊桐說的話,緩緩把手放下後,回答說:「不是蚊子,家裡那個愛胡鬧,都說天氣不冷了,不好穿高領的衣服。」
那位年輕的老師瞬間笑開,說:「溫老師好福氣啊,生活這麼甜蜜。」
溫言勾了勾唇,沒再繼續說話了。
什麼事兒都傳得快,昨天大家還在討論溫言和鍾老師是不是真有點什麼貓膩,今天又在討論溫言的女朋友究竟是什麼樣式兒的,怎麼這麼明目張膽。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澄清方式,溫言在學校裡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就鍾老師丈夫大鬧學校這事討論過後,也會有不少老師提上一嘴,說溫言看著不像這樣的人,他倆也從沒有過什麼過密接觸,這些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早上宋莊桐送的人,下午就得來接人,他來得準時,正好看到溫言被一堆學生圍著纏著說再見。
這群小孩幼稚又可愛,必須要溫言一個個揮手告別了才牽著自己的家長離開。而溫言臉上的笑溫柔極了,他不厭其煩地重複著拜拜、再見,揮著手跟學生們告別。
等到人都散光,溫言帶著宋景準備回辦公室等人,目光正好跟不遠處宋莊桐的視線撞了個正著,溫言正心情好著,朝他露出一個乾淨的笑。
「今天這麼準時啊。」
宋莊桐跟他並肩朝車上走去,說道:「帶了點牛肉回來,老萬給的,你回去炒了吧。」
溫言點了點頭,上了車後,他習慣性地去調車裡的溫度,視線忽然落到放在中間的一個紙袋上。
「這是什麼東西?」溫言問。
宋莊桐邊擰鑰匙邊瞥了一眼,說:「給你買的。」
溫言狐疑地拿了起來,裡頭的紅色絨盒讓他目光一滯,但宋莊桐這態度看著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