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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笑得和以往一般好看:“嗯。”
付涼只覺得自己簡直是聖人,卻見唐燭甚至開啟了金鍊懷錶,一副正經的摸樣。
於是他啞著嗓子提醒說:“好了,別緊張了。你想綁我多久都可以,我是說現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放鬆點,嗯?”
唐燭這才恍恍惚惚抬起臉,一雙黑亮的卻因為醉酒略顯痴態的眼睛望著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付涼心中甚至開始怪罪自己,覺得一定是以前自己在這人面前太過板正疏遠,才導致他習慣拘束。
“是,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而令他沒料到的是,男人竟在他的肯定下挪了過來,抬起雙臂環住了他的脖頸,而後用溼潤柔軟的唇吻了吻他的喉結,隨後一路向上,最後壞心眼地吻住他的雙唇,將更軟不過的舌探進了他的口腔。
可惜這個吻幾乎是在幾分鐘就結束了。
雖然始作俑者很滿意自己今晚的表現,甚至用鼻尖蹭了蹭付涼的臉,得逞地問:“是不是很苦?伏特加的味道。”
而付涼早在接/吻時就掙脫的手,已經如期褪下了他肩頭的白色絲綢,並且拎著自己輕而易舉抽出來的綢緞腰帶鬆鬆繞上唐燭的手腕。
“不,是甜的。”
付涼一直對近年從巴黎興起的克里諾林式裙裝無感,多半是覺得緊身束胸衣加上寬大膨隆的裙襬會帶來一種累贅感。
但他一向不會對這類自己毫無天賦的事情發表言論。是的,就算是他也不能對所有方向的話題擁有發言權。
即使是他自知就算是隨口而出的不過腦子的言論,也會像母親給總督夫人信件中的植物學家擺弄完全錯誤的花草一樣唬人。
可今晚他卻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因為當他抽掉唐燭系在腰間的綢緞絲帶後,才發現那層白色繡金的絲綢布料並沒有因為缺少約束力而變得寬鬆起來。
它們是那樣服帖地覆蓋在男人的腰肢上,像是天生為其準備的裝飾物。等你用手掐住那有力的窄腰時更能發現,人體的曲線是不需要像巴黎流行的那樣用木板、金屬條又或是鯨骨刻意勒緊。
付涼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白色絲綢上精美的金色繡紋,那是一些飛鳥的圖案。準確來說是張開羽翼,擁有又或是重獲自由的鳥。
而這塊絲綢的主人則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他此刻軟趴趴癱在床墊上,雙手被絲綢腰帶捆綁只能堪堪上舉,整個人也因為這個動作不得不挺起胸膛。
“付涼……”
這聲呼喚滿含泣音,幾乎是在人的胸前撓了撓,讓他止不住心癢。
付涼心領神悟地把手指拿出來,試圖讓他緩一緩。
可唐燭卻因為這個動作完全哭了出來,淚水從泛紅的臥蠶上滾落下來,滴滴答答隨著側臉的動作浸溼床單。
“怎麼了?”
男人只是短暫地沉默了片刻,悶聲哭道:“已經…已經好了……”
……
唐燭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血液裡的酒精還剩下一星半點的時候,大腦才在幾乎被快/感溺斃之前發出警告。
手腕早被腰帶勒出紅痕,他整個人卻由於回答問題時表現不佳而跪趴在枕頭上。
關於稱呼這件事,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很難定下來,何況是這時候。
所以當他還只是口齒不清哭著喊:“付……嗚嗚付涼……”
還能叫什麼呢?叫、叫什麼難道不是都一樣的嗎?
他不理解,卻難以從身體的酥麻中找到任何反抗的機會。只能抓緊了枕頭,將滿是紅暈與淚痕的臉埋進去。
“艾伯特……”可酥麻的感覺逐漸從尾椎骨爬上背脊又徒然沖毀了他大腦內的某個堤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