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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病床上坐著一個過分眼熟的人。
“他就是安德烈。”耳畔,是青年毫無波瀾的介紹。
他仔細去看對面那個男孩的臉,五官、眉眼,甚至身形都像極了索菲婭的那幅畫。
“安德烈……”
對方聽見這個稱呼,立刻將目光投過來,用依舊帶著稚氣的聲音質問:“你們是誰?”
“你就是思維科夫家族的繼承人,安德烈?”付涼快速打量著少年,隨後環視四周,最後用腳踢來一把醫生用來休息的高背椅示意唐燭坐下。
接著,他又很不近人情地說:“思維科夫斯基早年繼承封地的多是可以派去前線廝殺的將/領,你這種被同齡人隨隨便便咬了脖子就暈倒的人,真的是親生的嗎?”
安德烈聞言皺起眉,或許因為發怒,他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可他並不在乎紗布上的血跡,而是咬牙問:“你們到底是誰?”
“看你的反應,似乎之前暈血是裝的。”付涼一副帶著零星厭惡的表情,矜貴的面容配上一副天然高傲的姿態,很難為他後面的話佐證:“我們當然是護衛。”
“那你們出去,否則我就要叫人了。”少年並沒有反駁那些話。
看來真是裝的,唐燭嘖嘖嘴。
“叫人來做什麼?聽你講述自己在禁閉室是怎樣像一個歌劇演員那樣表演才脫離危險的?”付涼輕輕挑起唇角,側目望過去:“安德烈少爺,你裝出一副要被咬死了的摸樣,實際上是為了把家族所有安插在船上的人都彙集在自己身邊是嗎?”
對方沉默地咬著牙。
可青年並不想放過他:“你察覺到危險了,可惜唯一能自保的武器就只是那幾個人。哦不,還有,瞧瞧我快忘記了,你還和你的醫生一起演了一出無人在意的戲碼。你襲擊了他,嗯……應該說是,你裝作自己襲擊了他。你以為這樣就能製造自己瘋狂的形象,好讓那個敵人不敢對你下手。可惜了,你的敵人並不是佩爾一個人。”
“你說什麼?”安德烈終於意識到這一切的巧合之中藏匿著人為設定的機關。
“我說,某個人幫助佩爾險些逃出頂樓並且幾乎要殺掉一個護衛,就是為了促使你為了自保,想些辦法把家族內安插的人都暴露出來。
可顯然你沒有辦法短時間內做到這件事,所以他就依靠逃跑地圖洩密做藉口引發了一起鬥毆事件,而你終於竊喜自己找到時機,加入群毆然後順利地進入了禁閉室。但是你不會知道,那個人也同時交給了佩爾一些任務,他還是對你出手了,你被嚇得不輕,所以裝作傷勢嚴重躲進了醫療室。”付涼快速說完這些話,隨後不顧少年愕然的摸樣,轉過臉衝唐燭抬抬下巴。
唐燭這才小聲說:“我、我能聽懂這部分,但是安德烈為什麼會怕佩爾呢?他又為什麼覺得佩爾會對他下手?”
付涼聞言,看也沒看安德烈道:“因為安德烈拿走了佩爾的東西。”
而這一言論,幾乎是瞬間點著了病床上的少年,他握緊拳頭怒聲呵斥:“你在胡說什麼!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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